她就是有些奇怪:怎麼這事駱雪和杜海寧都沒有說過?他們不是她的好友和男友嗎?
清揚笑著問:“寧檬做義工的事還保密嗎?這都好幾天了。我們警方調查了她地工作單位,她的同事朋友都不知道呐!”
寧國棟點頭感歎:“這孩子就這樣,她說略微做點事情,就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實在太虛偽了!她說自己做這些事情,內心很快樂,這就夠了……她也不要我和她媽媽對人多說!唉,從上大學就這樣,她的同學老師都不知道她在做義工……可憐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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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麼說。寧檬對義工的事這麼保密,還是挺怪地,她應該沒有必要瞞著杜海寧啊!
清揚把這個事情記在記錄本上。
她又問:“寧伯伯。不知寧檬有沒有男友?”
寧國棟搖搖頭:“這孩子在這個方麵晚熟,唉。也許是我拖累她。讓她覺得要是撇下老父一個人去嫁人,會不忍心……我真是粗心……我從來不知道寧檬心裏想什麼。隻知道享受她的乖巧和孝順……現在後悔也晚了!”
寧國棟又一次老淚縱橫。
清揚在出寧家小區大門的時候,接到了安牛牛電話,她氣急敗壞地:“頭兒,我在醫院裏,杜海寧自殺了……”
清揚心一下子提起來:“啊?!”
“呃,你別急,人救下來了,正在洗胃呐!他昨晚吃了三十片安眠藥……嗯,是駱雪發現的他!”
清揚趕到醫院,見杜海寧已經醒過來了,臉色慘白地躺在病床上,床邊一左一右,分別坐著駱雪和安牛牛。
駱雪眼睛裏噙了眼淚,凝視著杜海寧。杜海寧卻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不動亦不語。
安牛牛見了清揚,總算鬆了一口氣:“頭,你可算來了!這人跟牛似的固執,怎麼問他也不回答。”
清揚到病床前看看他,發現他眼神渙散,神情呆滯,對外界毫無反應,低低在心裏歎一聲:他要恢複到常人狀態,不知需要幾年地時光!
清揚沒有驚動杜海寧,隻把駱雪叫了出去。
“駱雪,是怎麼回事?”
駱雪神情有些萎靡:“我昨晚去看他,怕他再次不告而別……我打電話他關機,我就直接去了他公寓,在他門前等了三個小時都不見動靜,我有些不良預感,叫了物業公司的人打開門……他就在床上躺著,桌子上一瓶安眠藥都空了!”
駱雪臉色蒼白:“物業的人撥打了120,然後,我跟救護車來到醫院。”
“杜海寧醒來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嗯,他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寧檬……醒來,他沒有說話----”駱雪的眼淚奪眶而出。
安牛牛很同情地看著她,大概是因對無望的愛深有感觸,眼睛有些溼潤。
清揚跟她握握手:“這次幸虧你了,杜海寧過了這段傷心的時間後,會感激你的!”
駱雪哽咽:“我不需要他的感激……”
清揚溫言:“牛牛,你去守著杜海寧,看他萬一有什麼需要!駱雪,醫院樓下有個休息室,我們談一下好不好?”
“嗯。”駱雪擦擦眼睛,聽話地跟清揚下去。
清揚給駱雪點了杯果汁,自己卻隻喝白水,這兩日不知怎地,她不耐煩喝甜膩的東西。
“駱雪,我上次都沒有跟你談透徹,你說你非常喜歡寧檬,如果她跟杜海寧幸福,你願意祝福她們……你跟寧檬在一起三年了吧?你前兩年一直是祝福的心態嗎?”
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