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誰也沒想到居然跟北帝一個年代的,他們兩人道:“時辰”“到了”,說罷,兩人衝著苗苗嘎嘎一陣怪叫,那苗苗催動著眾多鬼物超院子裏飛去。那些東西不用走門,飄到院子裏,院子裏傳來陳世美的驚呼,無敵嬌吒一聲,四叔將將柳木牌往空中一拋,嘴裏喝道:“永別了!”
北帝聽四叔的話,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無聲的歎了口氣,裏麵的鍾魁將符咒打開,嘴裏吟誦之聲嘹亮,上次對付鬼王的時候,他就是準備用這方法對付,隻不過沒想到被一巴掌拍死了鬼王。
無敵看不到這許多的惡鬼,但是能看見那兩個殘疾人,也能到張牙舞爪的毛毛,她咬了咬銀牙,衝著兩個黑白無常衝過去。一時間,場麵大亂,惡鬼飛舞,怨靈狂叫,那壓抑到極致的墓地煞氣終於在今天爆發彪了。這許多的惡鬼目標並不是我們,在苗苗的引領下,眾鬼紛紛朝著井口鑽去。
四叔嘴裏怒喝,不要命的催動那神秘的九字真經,將身邊的那些鬼怪震開,接住柳木牌,從我身邊繞到院子裏麵。無敵手指頭手上,但是身體力量還在,那惡鬼不能阻擋她,眨眼她就到了那兩人的身邊,黑白無常早早的就詛咒說:“碰我者”“手斷”
碰的一下,無敵一腳將這兩人踹翻在地,,但是一聲脆響,無敵的左胳膊軟綿綿的耷拉下來,應該是斷了。我碰的一下血氣湧上了頭,我顫抖的用手摸到自己的胸口處,發出狼一般的慘叫,狠狠的將那力量發揮,既然要死,那大家就一同死吧!
我的詛咒已經隨著力量的進入,在身體中蔓延了很多,現在發揮力量後,我感覺身子的力量暴增了幾倍,力量在我是盛怒的狀態下,才能發揮最強勢的力量,這玩意是發飆時的最厲害的武器,那個人給我一個,按道理說,我現在應該有那人的一半能力才對。
使出力量之後,我身子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身體居然變大了幾分,身上的肉緊繃著,像是失去了水分,身上的毛發毛全部立了起來,活脫脫的像是一個超級賽亞人。我嗷嗚叫了一聲,朝著那兩個黑白無常撲去。
院子裏麵,那衝進去的四叔重新將柳牌扔了起來,眼中不舍之情一閃,隨即在胸口做了一個玄奧的手印,淒厲的喊道:“天地不仁,萬物為鬼,柳木神童,自爆驅鬼!”那個鬼蘿莉從柳木牌中鑽了出來,淩空踏著,大大的眼睛含著淚看了四叔一眼,沒有怨恨,沒有怯懦,有的隻是濃濃的不舍。她嗷嗚的尖叫一聲,帶著童聲特有的尖銳,劃破這群鬼亂舞的夜空,鬼蘿莉飄到井口,身子越來越亮,那些衝去的惡鬼被這光芒照的身上去了陣陣的煙霧,哀嚎的往邊上竄去。
沒有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鬼蘿莉在亮到極致時候,嗖然炸開,化成一道道白光,朝著周圍濺射去,離的近的那些惡鬼來不及閃躲,白光入體,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魂飛魄散了。四叔老淚縱橫,慢慢的愧疚之情,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將那滿腔的悲憤發泄在這些惡鬼身上,北帝此時怔怔的看著整個戰場,神經病似得。
鍾魁將鬼符咒放到地上,拿著柳枝,用刀在自己手上割破,在符咒畫出一個又一個詭異的血符,到了最後,鍾魁衝著那詭異的符咒扣了三扣,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符咒扔起,那大片大片的惡鬼連同煞氣被符咒全部擊破。
可是這被祖墳煞氣滋養了好幾百年的惡鬼,不是我們當初遇到的孤魂野鬼,沒有那麼容易解決,數量也多,鍾魁還有四叔弄死大片之後,那仿若無窮無盡的惡鬼依舊撲來。
北帝最後看了我們一眼,轉身離開這裏。我化身瘋子,想著直接將兩個黑白無常撕碎,兩人惡毒詛咒,說:“傷我者”“視力消失!”當時我已經暴走了,管它是會成瞎子還是聾子,一巴掌扇呼在他們身上。可是那苗苗如影隨形,還不等我碰到那兩個黑白無常,就鑽到了我的手下,這斃命的一擊,硬是被苗苗給抗下了。不過苗苗也不好受,半扇肋骨直接被我扯掉,剛才耷拉在外麵的腸子也被我拽斷。我不理會苗苗,足尖一點,衝著那兩人掐去,我要吸光他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