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看到棺材已經漸漸開裂,裏麵的女屍消失的無影無蹤。鍾魁知道在這樣下去,冥界就會大亂,最後我們的世界也會受到波及。看著洞頂聚集的黑雲還有金燦燦的光,我突然感覺種種景象似曾相識,冥界Boss?搜鬼組織?!!!
他倆一齊衝著我這邊喊著說:“幽冥,你見過這東西?!”
然後我低聲說:“上次救吳雙時遇到過,那光是冥界boss召喚出來的。
然後一件意想不到事情發生了。我身體裏傳出了“輪回兩世顛倒現,我乃北方鬼帝張衡,令,前世靈光啟,遣,諸鬼萬魔助!”
杜子仁聽見我的話,像是神經病一樣反駁道:“你,你是北方鬼帝張衡?”他臉上的表情像是見鬼一般,衝著我大叫一聲:“令李悠銘,知覺盡失!”
杜子仁這巫術剛落,我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耳朵中一片死寂。身上的感官係統,反正是一切代表我還活著的感覺統統消失不見,我像是被拋進無邊無盡的地獄之中一樣,孤零零的,漂浮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切都是虛無,一切都是寂寥。僅僅是在這種狀態下呆了幾秒,我就感覺自己像是過了一千年一樣,寂寞空虛冷還有恐懼像是傳染病一般在我身上蔓延,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東西,就是在那裏飄著無所依靠。
“我,北方鬼帝張衡,令,知覺感官,歸來!”
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我突然看到一點亮光想我射來,隨即我感覺自己身子輕輕一飄,就像是被吸到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當中。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山洞的外麵,而我正站在那風雨當中,麵前就是......是那讓我終生難忘的恐怖的十八層地獄大門,要不是杜子仁在,我以為我穿越了呢!杜子仁囂張的站在大門前麵,嘴裏念叨著什麼,不過,就算我聽不見我也知道他要幹嘛。
吳雙在旁邊,癱倒在地上,鍾魁蹲在她旁邊,臉上表情悲戚。見到我看過去,嘴裏大喊著,什麼,但,我依舊沒有聽清。甚至我來你怎麼出來的都不知道。
我使勁的甩了甩頭,耳朵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甩出,終於能夠聽到動靜了。那風雨雷電聲,那杜子仁哈哈哈的笑聲,還有鍾魁的催促聲:“快殺了他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當時的狀態,雖然憤怒到極致,但是冷靜到異常,杜子仁衝我怪笑一聲道:“就算你真的是他又怎了,老子讓你,全身皮開,肉綻,血崩,筋斷!”
隨著這聲聲巫術,他身後那大門裏突然竄出一股無與倫比,漆黑似墨的霧氣,纏到我身邊,滲到我的皮膚當中,我隻感覺到身上一涼,像是被冰塊冰了一下一樣,其他的沒有任何反應。
杜子仁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在了臉上,我朝他走過去,他的臉上慢慢由喜轉怒,他撕心肺裂的吼著:“不,不可能!就算是北方鬼帝張衡,我這巫術是十八層地獄之咒,不可能不行的!嗚嗚......”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窒息之聲,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能跑那麼快。一眨眼,就到了他麵前,在一抬手,就將杜子仁掐著脖子提了起來。我從來沒這麼過癮,但我好像意識是我的,而身體不是。有另外一股力量操縱著我的身體。
那個我冷聲道:“放了所有無辜的人,我讓你好好去死!”
杜子仁眼中滿滿的都是狠毒,而他這時候居然還是張口道:“靈魂,分離!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情形,感覺從自己的身體中傳來巨大的撕扯力量,一個什麼東西,就要從我身上被扯下來。
鍾魁聽見杜子仁發出的詛咒,臉上表情急變,嘴裏哀嚎著:“不!”
可是他已經無力阻止一切,對局勢什麼效果都沒有取到。
我身子晃了幾晃,不得已鬆開手裏提著的那個杜子仁,他癱倒在地,咳嗽了幾下,怨毒的道:“李悠銘,剝離,前世靈魂!李悠銘,死!”
“滾!”一聲冷喝從我口中發出,我突然發現自己身子還是不受控製,我能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到這個世界,但是靈魂感受不到這個世界,就好像剛才被剝離了五感六識一般。
我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不受控製的朝著杜子仁走去,杜子仁見到我,臉上露出極度恐懼,就像是剛剛聽到那聲音之後的那種表情。我身子一躍而起,直接踩到了杜子仁的身上,我發誓這時候不是我控製的身體,然後腳尖輕輕一碾,哢嚓,哢嚓,那被踩的小腿骨碎成了粉末,一個陌生的語氣從我嘴裏發出:“巫術?沒想到堂堂的南方鬼帝竟然淪落到了用巫術害人的地步”
這聲音輕蔑至極,語氣冰冷霸道的不可一世。
杜子仁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渾身就像是散架的木偶一般,手耷拉著,但這次不知道為何,居然一聲不哼,隻是狠毒的看著我。
那陌生的聲音繼續從我口中傳來:“作為維護一地陰陽平衡的鬼帝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可恥!”哢嚓一聲,另一條小腿骨又在”我“腳下被踩碎,這時候杜子仁終於是忍受不住,雙眼一翻,居然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