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神馬的最有愛了,我們看見鍾魁在和那家人說話,因為太遠,不知道他們說的啥,然後轉過頭去,將圍觀的那些人驅散,走進了屋子裏。
那家人也跟了進去,然後走進屋子裏麵。我的心像貓爪子撓一樣,好奇害死貓又在我這裏得到印證。我們看見門口看熱鬧的都散了,我也小心翼翼的進了院子,扶在窗下聽見鍾魁對著剛才流淚不止的婦女道:“大嬸,節哀順變”話一出,那婦女哭得更厲害一會兒,聲音竟然沒了。我正好奇,被人一拍肩膀,嚇了我一跳。我一看是鍾魁,尷尬的說我們是看風景路過,我搞的很尷尬,不知道接下來是走啊還是留啊。
鍾魁沒有理會我,他朝著屋子裏走去。我撓了撓頭,大家也跟著走了進去。屋子裏很黑,看來家境也不是太好,屋子裏麵牆被煙熏的很黑,裏屋床上有一個跟我們年紀相仿的男生躺在上麵,睡姿也不是太好,身子像蝦一樣勾著,這天也不冷啊,我正好奇,陳世美說那男生已經死了。已經死掉了!我難以置信。鍾魁走到床邊,嘴裏念念有詞,眉頭緊鎖,然後抬頭問道那個婦女一些問題,婦女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
過了一會,鍾魁走過來對我們說:“跟你們說別過來,自己什麼體質不知道啊!昨天的話白說了!你們看,這家的孩子突然就沒了,找我過來,就是看看還有沒有救。”
我說:“什麼病能讓人身體彎曲到這種程度?”
鍾魁說:“非疾病所為啊!”
我不可思議:“不會是又因為我我來了才死的吧?”現在我發現我可以和毛利小五郎相媲美了,到哪兒哪兒就有死人!
鍾魁搖了搖頭,說:“跟你沒關,餓鬼所為!”我舒了口氣。
陳世美接著說:“這男生不是病亡,而且我進到這個院子時候,感覺到這個院子風水不好,像是陰位。恐怕這家人都有血光之災!”說完這話,這家人直接炸毛了,然後揮舞著大棒,就要打我們。鍾魁攔住這家人,說了些好話,示意我們先離開。
我們並沒有回去,在外麵偷偷看著。鍾魁然後嘴裏開始念咒,嘴裏念念有詞,手舞足蹈,我感覺像是跳大神兒的。時間不長,跳了一會兒,他衝著那家人喊了一句,那就人開始燒紙,頓時哭聲喊聲一片,聽得我頭皮發麻。待到那紙燒完,鍾魁怪叫一聲,家人都停止了哭聲。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我無法淡定了,鍾魁突然脫掉衣服,那家人也開始脫衣服,片刻後,他居然又撿起衣服反著穿上,那家人亦是如此。
我們徹底被雷到了,之後,他嘀嘀咕咕,哪家家人開始往外走,出了門去報喪去了。我再往裏一看,鍾魁正在親吻那個男生!我真不能把熟視無睹了,不過下一刻,鍾魁身子就開始顫抖起來,眼睛翻著白眼,嘴角吐著白沫,那架勢,就像是羊癲瘋了一般。突然,風開始刮起來,弄得我眯了眼,等我再看時,那男生身體躺直了,至於剛才那陣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鍾魁抽搐完,眼睛翻了下來,將嘴角的那些白漿擦到衣服上,悠悠的說了句:“你們啊,我說了讓你們回去的”
我:“……”
我們幾個也不藏了,馬上湊了過去,看了那男生僵直的身體躺在床上,看的心裏有些發怵。正看著那床,突然模模糊糊床上出現了一個影子,這不是讓我們感到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們看到那個男生也跟著起來,背後有一個渾衣衫襤褸、臉色發黃的的女人,她正在拚命的推著男生的背,那男生就又成了大蝦狀。那個凶狠的女人看了看我們這邊,露出凶狠的眼光,看著鏡頭,嘴動了一下,她消失了。那男生也恢複了剛才的姿勢。我們全部在驚訝中,嘴已經合不上了。
見證完這詭異的一幕,我心裏怪異至極,那感覺就像是床上的女人還在,這讓我忍不住的抬頭朝著空蕩蕩的床多看了幾眼。至於男生的屍體,我們忽略不計,全在回憶剛才的那個場景。我又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床,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鞠了幾弓,以表示對死者的尊重。雖然看見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改變不了,無雙有些傷心,低聲在啜泣。鍾魁過去安慰了一下,看著我們,然後對著床上的男生屍體說著什麼,我們現在都有些激動,眼圈一紅,齊齊的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