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兮歎了口氣,心想道,“還是不要想這丫頭,一想就頭痛跟著淵硯那小子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兩個弟子小心地看了玄兮半天,玄兮始終沒有再開口說話,其中一個便小聲地說了句,
“師叔?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們還想繼續躺著裝死嗎?”
“......師叔,我們要不要把大師兄和淵清師姐追回來?”那弟子笑著問道,
玄兮轉過頭來,很是嘲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拍了一下他的頭,“你們又打不過他,追上去裝死嗎?”
“......”
玄兮背過手,緩步走出房間,笑道,“別擔心,這次我不罰你們,你們先回去吧。你們大師兄和淵清師姐走不了,現在,應該已經和我的兩位師兄見上麵了。”
“硯兒,小清,你們兩個這麼晚了來此有何事啊?”
玄乙的聲音在蜀山練功場上嚴肅地響起,玄乙和玄金站在李硯澤和柳若絮兩人的正前方,他們的身後是幾十名持劍的白袍弟子,列成一個方陣,淵謨,守栩和淵夕站在最前麵。
李硯澤和柳若絮相視一眼,彎身再拜。柳若絮心中一陣念叨,師父你跟我開玩笑吧,這大晚上的你帶這麼多弟子在這個地方等我們,這麼明顯的目的,居然還問我們來這裏幹嘛?
李硯澤拱手再拜,說道,“不肖門徒淵硯,妄自私下山門,有辱師命。”
柳若絮又是一驚,我的大師兄啊!你這說話也太直接了吧?你不能含蓄一點嗎?或者說什麼房間裏太悶,或者說來這裏看星星也行啊!私下山門可是要關一年的禁閉啊!我不想關禁閉啊......
一想到這個,柳若絮就渾身不舒服,一個激靈,急忙擺手道,“不不不,師父,大師兄他跟你開個玩笑,玩笑。我們覺得這裏是個賞月的好地方,就來這裏賞月,看星星。就這樣,是不是啊,大師兄?”
柳若絮說著輕輕捅了李硯澤一下,不停的向他使眼色。然而李硯澤卻沒有任何反應。
玄乙撫了撫長須,問道,“硯兒,是這樣嗎?”
“弟子私下山門,有辱師命。”李硯澤淡淡的說道,
晴天霹靂!柳若絮感覺自己生無可戀了,一年的禁閉啊!我一定會瘋的!我的大師兄啊,我最喜歡的大師兄啊,你就不能說個謊嗎?就算不為你也該為我嘛!要不是這麼多人在,柳若絮一定會抓著李硯澤的道袍一邊哭一邊往他道袍抹眼淚。
玄乙輕歎一聲,嘴角露出一絲祥和的笑意,說道,“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性子。敢做敢當,不愧為我蜀山弟子!為師對你的私下山門之論並不讚同。蜀山弟子以匡扶世間正道為己任,你即為蜀山大弟子便更要肩負這份責任。隻是,曆代掌門繼續人在第一次下山門之時都必須要通過三千幻影陣才行。”
“弟子願意一試。”李硯澤說道,
玄乙笑了一笑,轉過身去麵對著一幹蜀山弟子,沉聲說道,“布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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