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顯示,最近的那個分支點就在附近的一座建築裏。剛宇有些不情願,但是恐怖分子道:“別耍花招,我們已經知道你們的計劃,你們在這方麵很專業,但是也要配合我們才能找到水晶頭骨。所以你們最好認真一點。”那恐怖分子的臉上現出威脅的神色,剛宇也不再作無謂的掙紮。
看的出,鯪宇也是有氣不敢發,氣氛非常嚴肅緊張。終極者自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語言,我也不知道他程序裏是怎麼運行的。最後還是帶著恐怖分子們來到建築裏麵,經過一番搜尋,果然發現了一幅同樣的壁畫,這證實了我和剛宇的推測。恐怖分子之一道:“你們真是人才,這回我們的發財計劃就有了進展了。”
話雖如此但是箭頭所指示的那個地方是什麼呢?我們都不得而知,壁畫很模糊,而且其中還透著宇宙的圖案。恐怖分子拿出筆記本電腦,把圖案與衛星定位地圖做了對比,似乎有了答案。
然後,在他們的“護理”下,回到直升機旁,進入機艙恐怖分子便直接來駕駛飛機。沒有過多的語言,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飛機啟動後,一個恐怖分子拿出筆記本電腦,奪過我手中的數碼相機,把照片放大了仔細觀察,指揮著航向。這無疑,我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權利,成為了他們的工具。他們自己能完成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內部成員完成的。
飛行的路上,鯪宇和剛宇都一直保持沉默。飛機沒有飛的太高,透過窗戶看著外麵,初春的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細雨,各大地山川都被濃霧籠罩了,給飛行帶來了不少困難。我有些怕出什麼事故,即使終極者能救我,但是不知能否救鯪宇和剛宇。但是那幾個恐怖分子根本不當一回事,仍然高速飛行。
剛宇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們能不能減緩速度?”
指揮航向的那個恐怖分子道:“別吵,還沒有到一半路程。在旁晚之前是必須要趕到的。”
剛宇也不說話了。飛行的時間大概過了半小時,飛機開始出現晃動,我想一定遇到問題了。這時距離目的地也不遠了,恐怖分子好像沒有察覺飛機在晃動,繼續飛行,但是速度開始減緩了。過了一會兒,機身不但沒有停止晃動,反而晃動得更厲害。恐怖分子開始驚慌,趕忙迫降在一片沼澤地旁邊。恐怖分子吆喝我們下飛機,在旁邊撐起一個臨時帳篷避雨。其中兩個恐怖分子和我們一起在,肯定是為了看守我們,另外三個拿出工具檢查飛機去了。
不多時,那三人檢查完畢後到帳篷對我們說,飛機的問題已解決,但是能量短缺,不能繼續飛行,否則無法返航。所有人都隻得帶著工具包徒步而走,還好的是路程不遠了,雨夜停了。今日的時間距離旁晚隻有兩個小時,鯪宇不情願,提出要求:“今天就在這裏紮營休息,明天再動身。”
我以為恐怖分子定會生氣,但是他們沒有,語氣很平靜:“不行,這裏是塊沼澤地,有很多鱷魚出沒,晚上在這裏紮營是很不安全的。”
我們隻好跟著恐怖分子艱難地前行,他們個個都在槍裏裝好了子彈,以防鱷魚。我們很緊張,怕遭受鱷魚的襲擊。為了安全起見,我帶著鯪宇和剛宇靠近終極者行走,終極者的骨架全是合金材料,即使是荷槍實彈也很難奈何他,何況是鱷魚。這樣我也可以安心一點。可是走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見到一隻鱷魚,一個恐怖分子開始放鬆了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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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個水塘邊上,水體很渾濁,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有鱷魚。但是兩岸的路麵很窄,必須靠近水塘邊行走,終極者好像很明確自己的目的,故意將我們擋在水塘的另一邊。走到中途果然竄出了一隻鱷魚一口咬住一個恐怖分子手裏的槍,我和鯪宇、剛宇嚇得竄到了岸邊的土坡上麵,鯪宇的鞋子都踏破了。那幾個恐怖分子也在驚慌中亂竄,初春的鱷魚饑餓難熬不肯放過他們,其中一個比較鎮定,舉起槍對著鱷魚連發了數顆子彈。鱷魚受到傷害後,躺了下去,頭部留著鮮血,那幾個恐怖分子見此情況也不敢動彈,盯著鱷魚,深怕它再次起來。周圍死一般沉靜,過了數十秒,鱷魚突然竄起來,這時他們竭盡全力一起向鱷魚開火,最後鱷魚倒在了血泊中,它的頭部被子彈打得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