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和央宗、離金玉跟隨在薑文身後,自然也看到了這牆上如春宮般的圖畫,但方仲和央宗對此毫不稀奇,當初在雪域之上所見的佛像比之更加露骨,圖畫所繪尚且不及,自然當做等閑看。央宗一路過去,一路觀賞,指著一副圖畫對陸淩道:“這一幅倒有些我佛的和合之意。”
離金玉本已羞得不敢抬頭,聽央宗起,偷眼一看,見這牆上所繪男女赤身摟抱,形狀不堪,分明是張風月寶鑒,而央宗和陸淩居然見怪不奇,還駐足品評,愈加相信央宗所她和方仲做下了不堪之事來。離金玉又氣又難過,冷哼一聲,從陸淩身旁一穿而過,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走。”經過之時肩頭用力一撞,把毫無戒備的陸淩差些從白上頂下去。
陸淩在白上晃了晃,再看離金玉時,她已追著薑文而去。薑文的聲音在前麵道:“我找到入口了。”
陸淩和央宗穿過一處門廳,眼前出現一堵石牆,是石牆,倒更像是地下凸起的一個山頭的山壁。這石牆之上建著一扇鐵門,旁邊還有一張陳舊桌椅,牆上掛著一盞點燃的油燈,燈火微微晃動。此地似乎是看守之人所坐,隻是那看守之人已被蘭殺死在了地牢之中,這裏便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了。
蘭在大家眼中柔弱無力,也隻有金菊花知道蘭底細,對她不進鑒花堂而有些疑心。
薑文和離金玉已站在這鐵門旁邊,薑文對陸淩道:“,我和央兒、金玉進去,你留在這裏守著,以防被人甕中捉鱉。”
陸淩雖然也想見一見這真正的離夫人長得什麼樣子,但正如薑文所擔心的那樣,萬一這裏麵還有什麼禁製,被觸發之後可以把人困住,那就必須有外人施救,幾人之中恐怕隻有自己才可以仗著遁術來去自由一些。陸淩點頭道:“薑伯伯盡管放心,侄會心在意的。”
薑文輕輕一推鐵門,鐵門本就沒有關嚴,虛掩的門吱呀一聲敞開,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薑文把手一招,掛在牆上的油燈被攝入手中,他一手提劍一手提燈,向黑暗之中鑽去。央宗先進去,離金玉就要鑽進去時,陸淩道:“金玉。”
離金玉停下.身子,麵帶不悅之色道:“叫我有什麼事?”
陸淩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離金玉心中委屈,撇嘴道:“我哪裏敢生陸公子的氣,不怕我爹和姐姐責怪麼?”
陸淩笑道:“你又胡了,他們怎麼會怪你。”
離金玉道:“他們兩個都向著你,你當我不知道,不過等救出娘親之後,她一定會向著我的。你要沒什麼事,我可要急著去見我娘了,免得又被央兒姐姐搶了先去。”她向陸淩露出一絲傲然微笑,轉身鑽入走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