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悲哀地發現,少女的想法和做法深受這佛門影響,即便她是風堂主帶到這裏來的,但是她已不屬於東土,而是屬於這裏的神佛。
旁邊的黃袍法師見到陸淩突然之間如此狼狽,忙問道:“怎麼了?”
少女淡淡道:“不關你的事,我隻是告訴他一個大歡喜之事,他卻怕成這樣。”
黃袍法師諾諾而退,等少女重新回過頭去,他向方仲投來羨慕地目光,道:“央宗是我大威德法王親點的靈女,十分寵愛,你若能得她觀想極樂,不管她最後有沒有被佛祖看中,都有數不完的好處。”
陸淩想問個清楚明白卻又不敢,但從他們的言語之中卻又能窺視到一丁半點,這種模棱兩可的事實在讓人心癢難搔。
便在此時一陣緊密的鑼鼓之聲響起,那一男二女已站在大殿之中,男上師道:“在來之前,你們定然都得到了觀想傳授,現在就看看你們誰能入欲不迷。”他一邊話,一邊脫去法袍,隻剩下精赤的上身和一串串佛祖留在項下。男女都是如此。男上師倒也罷了,但兩個女子卻也身無片縷。
隨著各種聲樂相繼奏響,三人盤膝而坐,雙手交疊,拇指相對,環抱於胸前。
樂曲漸漸變得激烈細碎,如同一個人的呼吸一樣越來越是急促,而那兩個女子麵色潮紅,雖是閉目冥想,卻不知在想些什麼,把手掌攤開,在自己那潤滑的肌膚之上細細撫摸。
陸淩偷眼看其餘人等,發現人人目不斜視都看著這驚奇一幕,就連躲在人後麵的妙空大師也睜著眼,看著大殿當中,眼皮都不眨一下。陸淩心道這妙空大師如此修為,怎麼也會被此等汙穢之事耳濡目染,看得聚精會神。連那些少女都不曾回避一下,若自己反而低頭不看,隻怕要被人當做怪物。
有句話叫做習以為常,少見多怪,陸淩隻能告訴自己,這種事在這裏並不稀奇,這就是修行的一部分,佛語有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一陣鈴鐺之聲響起,讓陸淩已經有些煩躁的心為之一清,而殿中的二女卻站起身來,一個從身後摟抱住男上師,而另一個卻麵對麵貼了過去。陸淩一眼就看出這正是那些佛殿之中供奉的大佛所擺的樣子。隻是原本那是死物,如今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眼前。如此美豔旖旎,讓人目眩神迷、觸手可及、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