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愛瑪儂》…[日] 梶尾真治 明月夜譯
某蓮的題外話:
那啥,該說的話咱還是要說的。本著好文要多分享的原則,某厚顏的把這篇文做成了TXT放了上來,而沒有征求任何人(作者,譯者,以及那位在網上放了全文的同學)的同意。於是……咳咳,如果有涉及到版權啊什麼的問題的話,請及時聯係某,某一定刪文並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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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說的就這麼多。
以下是正文。
說起1967年,正是“雙子計劃”結束的第二年,“阿波羅”號還沒有登上月球。萬國博覽會慢慢成為人們談論的話題,報紙上則充斥著關於越南戰爭進一步升級的新聞。那個時候,街頭巷尾不停播放著那首《回家的醉鬼》,而1970年反對《日美安全保障條約》的學生運動也剛剛開始萌芽。
說到我,則是以觀望的態度,每天沉浸在科幻的世界裏。
要說我的生活裏隻有科幻的話,也不是那樣。因為是學生,空閑的時間多得不得了,所以也迷戀過各種各樣的女性。這些戀情中,大多數都是我單相思或一頭人,自尊心被傷害的次數比一打還要多。但因為處在青春期這種思考方式、行動方式都還很稚嫩的時期,直情徑行的我不厭其煩地重複著失戀的過程。
那時候的我,心靈也曾受過嚴重的傷害,扳著指頭一數(恐怕連腳趾頭也得用上),已經是第N次失戀了。在這種象被拔光了羽毛的雞一樣悲慘的情形下,我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旅程。
其實那次也和一般的失戀模式一樣,鬱悶兩個星期就能恢複到一定的精神狀態,但因為正好剛拿到打零工的工資,所以才會輕率地決定進行一次貌似別有風味的傷感旅行。
在陌生的土地上漫無目的地流浪,當差不多要開始擔心錢財問題時,我坐上了返家的航船。和預想的一樣,這時的我,已經把心靈的痛苦忘得一幹二淨了。
開往九州北部的渡輪異常巨大,恐怕在一萬噸級以上。
但是,也許二月是乘客數相對較少的時期,二等艙裏空蕩蕩的,顯得很冷清。說是船艙,其實也就是個搖晃的大客廳。乘客們從房間角落裏拿來毯子和枕頭,零零散散地坐著——這種時候就會覺得人類的習性正是不可思議的,房間的四角逐漸形成了各自的勢力圈。我也在可以看到甲板的窗下找了個地方,把白鐵皮衝壓成的煙灰缸拉到手邊,一邊吸著煙,一邊開始讀庫爾特的《豪瑟的記憶》。
抬頭看看窗戶,本來可以透過它看到甲板,但此時窗戶上卻蒙著一層白霧。可見外麵應該是非常冷吧。想起上船時下的小雪,凍僵的手又恢複了觸♪感。
從現在算起要坐十七個小時啊。還要幾分鍾才出發呢?這段時間對我今後的人生來說算是長還是短呢?一瞬間我有點疑惑。正在這時,一個簡便背包被隨意地丟在了我的麵前。
“這裏沒人坐吧?”
十六歲到二十五歲,說是這之間的任何一個年齡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站在那裏的是個讓人有這種感覺的少女。不知為什麼,她看起來非常高,大概是我在毯子裏象青蟲一樣仰視的緣故吧。看看周圍就知道了嘛......我這麼想著,隻“恩”了一聲了事。
少女把塞得滿滿的背包抱在懷裏,利落地盤腿坐下,牛仔褲配網眼粗大的毛衣,頭發一直垂到胸`前。雖然還殘留一點雀斑,但大大的眼睛和高高的鼻子這樣一個有著異國風情的輪廓分明的麵孔,讓我覺得她真是意料之外的美人。
美少女啊!我心中掠過一絲喜悅。
她從背包裏取出雪茄盒,吸起了不知名的不帶過濾嘴的香煙。
我把白鐵皮做成的煙灰缸推過去,禁不住開口說:“女孩子吸煙可不好。”
連我自己都覺得是多管閑事。
美少女看看我,露出一點驚訝的表情。她若無其事的吸了一會煙,像是改變了主意似的,用“那是偏見”的眼神望向我。“為什麼?”
“為什麼...說到原因...會令記憶力衰退什麼的...首先,看起來會不太雅觀啊。”
我的話恐怕沒什麼說服力。當時我能做到的,就隻有一邊對自己的武斷言論砟舌,一邊為改變話題而避開她的視線。
但美少女沒有放過這個話頭。
“是嗎?這話對男人也同樣適用啊。”
她用觀賞珍禽異獸般的目光盯著我。我遊移不定的視線幾次停在她背包上鏽著的縮寫“E.N”上。悅子、榮子、繪美、江奈....其他還有哪些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