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安看著眼前的賀賴氏,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酸楚感。畢竟他受到的傷害與磨難,遠比自己想象得要多的多。一個願意臥在仇人身旁七年的人,是得有多大的仇怨才會如此對自己狠心。
“你受死吧。”貼身衛兵,不,賀賴氏說完就向拓拔安刺去。
其實兩人武功相差無幾,但因為左臂有傷的緣故,拓拔安被對方攻的毫無還手之力。賀賴氏也很聰明,他一直朝著拓拔受傷地左臂攻擊,讓拓拔節節敗退。直到其退無可退之時,拓拔安手中的長劍被賀賴氏直接挑飛了出去。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賀賴氏看著拓拔安問到。
拓拔安心裏知道自己在所難逃,隻得閉上了雙眼等著對方最後一擊。而就在賀賴氏起手下劍之際,路口中一個人影忽然閃過,隨後迅速地移動到了他們跟前,並在那一瞬間就切下了賀賴氏持劍的右臂。
拓拔安睜開雙眼一看,隻見來者身著紫色長衣,額頭間係著根紫色抹額不說,腰間還撇著把紙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不要殺他!”拓拔安見對方準備給賀賴氏最後一擊時,急忙攔了下來。
“怎麼?天神軍長的獨子居然還是個軟心腸?”紫色長衣男笑著說到。
拓拔安拿出一副主人的氣勢對著紫衣男下令到:“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我就命令你放了他。”
紫色長衣男卻突然大笑了起來,“你可搞錯了,我的小城主大人。我隻是受雇與素和將軍的委托來保你一命,你的命令我可不會聽。”說完,他幹淨利落地一劍刺死了賀賴氏。
“你。。”拓拔安頓時生氣了起來。
“怎麼?你想和我動手?估計那不是明智之舉。”紫色長衣男將劍收入了衣袖之中後說到。
“這是?紫袖劍!。”拓拔安自幼對劍頗有研究。
紫色長衣男取下腰間的紙扇,輕輕扇了起來。
“想不到你這家夥還算有眼力見。”
拓拔安換了副口吻,“你可是賞金獵人組織中的紫堯公子?”
“不錯,我正是王紫堯。”紫堯公子收起紙扇指了指拓拔安後繼續說到:“素和老家夥說你聰慧的很,今日一見還果真有些見識。”
拓拔安對所有的劍客高手都有一種莫名的崇拜之情,因此在得知對方是賞金獵人組織中的五大高手之一後,也就不再對他有厭惡之意。
“你不是奉命保護我嗎?這是要去哪?”拓拔安見紫堯公子有獨子離開的意思,立刻反問到。
紫堯公子回過頭笑著對拓拔安說到:“我隻是受托來保你一命,現在已經完成了。至於你後麵的死活,我可管不了。”
“你。。”拓拔安原本又想發火,但轉念一想後,又機智地對他說到:“前天夜裏殺死客棧中兩名刺客的人也是你吧?倘若如你所說,那今日你也就不該救下我。”
“那就當送給你父親的人情吧。”紫堯公子說完便一個縱跳的越過了圍牆,他可不想再被拓拔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