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目擊者證實,案發當日,侯佳希攜帶了大量的用於購買理財產品的現金,放置於這個小箱lv錢包當中,可是在我們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包和錢都不見了,後來我們在健身房的衣櫃裏麵發現了他們,而這個健身房的衣櫃所屬的人才是你,趙成鵬,你來給我解釋解釋,你不是一直想要侯佳希的錢嗎?”一隊長指著這些錢,詢問道。
“我沒有想要侯佳希的錢,我是要侯佳希把她的錢拿出來給王超的父母看病,我也不知道她包裏當時會有這麼多的錢,就算我知道的話我也不會拿。”聽了一隊長的話之後,趙成鵬回答的說道。
“之前你是不知道,可是後來你跟侯佳希發生了過激的口角,過激的行為,是你錯手殺了他,你為了掩飾自己的犯罪證據,你抹去了當時的指紋,突然發現有一包錢,於是又順手拿走了它,是不是啊?”聽到趙成鵬的話之後,一隊長一點也不相信,直接把用來審問犯人所用的高瓦數燈泡照在了他的臉上,語氣當中帶著些怒氣的說道。
“我要是真的想要他的錢的話,我直接搶好了,我殺人幹什麼?”趙成鵬反問的說道。
“因為你長期受到了同學的嘲笑,侮辱,侯嘉希戳到了你的痛處,你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懦夫,你就殺了他。”不得不說,一隊長這個人的想象力可以說是十分豐富的。
“隊長,我真的沒有。”聽到一隊長的話之後,趙成鵬無奈的笑了一下,隨後看向孫隊長,語言之中十分誠懇的說道。
“一隊長,你能確認這個包裏麵所有的錢都是屬於侯佳希的嗎?”孫隊長還是十分相信趙承鵬的言論的,於是對一隊長問道。不是說孫隊長不相信隊長的能力,而是懷疑隊長能不能把這個案子給查的清楚。
“是的,我確認。”一隊長十分肯定的說到:“不管是這個包上還是錢上,都有侯佳希的指紋,孫隊長,這一次可不是我不想幫你們了,是我真的幫不了你們。”
“這救命錢可來的真不是時候。”由於一隊那邊有人十分確切的證據,所以說趙成鵬暫時還不能被放回來,孫隊長回來之後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們。
“我們不能再守株待兔了,這個案子必須馬上得介入。”孫隊長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寄了一對,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張神秘紙條,他們說是趙成鵬幹的就是趙成鵬幹的呀?有誰能夠證明那張單子是假的嗎?”
“我記得當時那張神秘紙條上,侯佳希的罪名是欺詐,趙成鵬的哥們兒不一定是唯一的受害者,李叢偉你繼續查,趙成鵬案發當晚到底有沒有回家!”我想了一下,之前好像那張紙條上麵的確是有提過侯佳希的罪名是欺詐罪,趙成鵬的好朋友,王超的就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而且之前趙成鵬也說過,侯佳希已經是個慣犯,所以說肯定還有很多其他的受害者。“張有為,去查所有跟侯佳希有過接觸的男性。”
我之所以這麼安排,首先是為了幫趙成鵬得到一個清白,案發當日那天,他到底有沒有回家,已經成了一個問題。雖然我們所有人都猜測,趙成鵬當時並沒有回家,但是趙成鵬卻堅持自己的說法,而一隊的查出來,趙成鵬身上的那根頭發是屬於他女朋友的。但是趙成鵬卻一直不肯承認。
“居然騙了這麼多人,這個侯佳希簡直就是女王蜂嗎。”很快,張有為就把所有接觸過侯佳希的男性給查了出來,看著自己在黑板上寫的密密麻麻的一串人名,張有為不由得發出了感慨。所有跟侯佳希接觸過的男性可以說是各種各樣的了,什麼樣的年齡段,什麼樣的職業的人都有。
“我看他也算是個雌螞蝗吧。”看著白板上這密密麻麻的人名,美眉在一旁吐槽的說道。
“你這個比喻我喜歡!螞蝗螞蝗專門吸食人血,等把所有的血給吸幹了,那麼幾個人離死也就不遠了。”聽到美眉的比喻之後,趙毅在一旁給予了肯定。
“這兩個受害者居然還是父子關係!”突然孫隊長卻發現,在這張白板上麵,竟然有兩個受害人是父子關係。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不是還有一個道士嗎。”我指了指其中一個名字,在這名字後麵,顯示的年齡是59歲,而他的職業竟然是一個道士。
“我說你們男人還真是有意思,還死要麵子說自己把侯佳希給玩了,其實是被人家給玩的團團轉,你這還有兩個說是給她分手費,這分手費可是不便宜的喲!”妹妹看著白板上其他的名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