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鄭鵬說,“我想作為始作俑者的你,更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前前後後。”
對此,阿曼微微一笑,正如鄭鵬所言,他的確是唆使三族精英探尋扶桑亞空間的罪魁禍首。在一個偶然的時間,阿曼了解到了那個神奇的空間,以及在那個空間內生存的役生獸,阿曼作為一個陰謀主義者,當然能夠透過空間障礙的層層迷霧,看到役生獸的價值。這種價值,不是一兩支精銳部隊可以彌補的,而是一種對全世界的掌控,可以說,有了役生獸,阿曼完全可以天天讓全世界最漂亮的娘們光著屁股和自己玩床上遊戲,也可以讓美國總統奧巴馬和英女皇伊麗莎白二世一起倒鳳顛鸞。而這,也正是阿曼在九州島戰事最為激烈,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於此的端口,秘密潛入與鄭鵬商討盟約的原因之所在。
阿曼的想法,無非就是讓鄭鵬將空間內役生獸的基因標本帶出來給他,至於鄭鵬最後能不能活著走出來按照盟約的履行,將標本交付到他的手上,他根本不做考慮。因此,就在鄭鵬進入了亞空間以後,他就迫不及待的發動了諸懷內部的奪權政變,沒有小火溫煮,而是快刀斬亂麻式的摧枯拉朽。本來,按照阿曼的計劃,這些事情應該是至少要一年以後,自己手中掌握了更多更強大的諸懷力量的時候才可以進行的,但是阿曼隱隱之中有種預感,如果現在不做,那麼日後必將錯失良機。
兩個月以後,當鄭鵬攜另外一個空間的能量狂風,再次席卷地球的時候,阿曼才知道,自己算是賭對了。
不過,即使是賭對了,也不代表自己一定能收到貨,畢竟那現在可不是那種以信立的時代,真誠對人隻有不可理喻的瘋子才會去做。除此之外,阿曼最為擔心的,就是鄭鵬根本拿不到役生獸的基因樣本,畢竟他對於那些神奇的生物,還是有所了解的。他知道,那些役生獸都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寄生到任何生物體內的妖孽存在,固然詭異,但是本體卻十分弱小,就是一隻剛出生的小老鼠都可以輕易的咬死。因此,大多數能見到的役生獸,都控製著強悍的軀體,想活捉,根本不可能,就是能留下活的全屍,恐怕也還是個奢望。
收回腦子裏雜七雜八的思緒,阿曼突然發現鄭鵬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但就是這麼一個輕微到無法察覺的自我保護性小動作,卻讓鄭鵬露出了鄙夷的蔑笑。原因無他,鄭鵬已經成功的在阿曼的心中,植入了自己不可逾越的身影,無關乎力量的強大與否,隻是一種單純到了極致的兔子怕虎。
當然,鄭鵬大老遠來這裏可不是為了看一場鬧劇的。於是,他很自然的收回笑容,同時問道:“我很好奇,你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很好理解,但是為何要自損四個強悍的將領呢?”
“因為他們忠心的不是我,”阿曼一臉平靜的回答。
鄭鵬知道阿曼沒有說謊,對於聰明人來講,說謊是一種很自討苦吃的傻B活計,因為一旦有人要追究下去,那麼你為了圓話,就將絞盡腦汁編排出一連串的謊言,最終成為一個荒誕不羈的謊言鏈條,既費神又費時間,反而不如實話實說來得痛快。
“你不是也一樣?”阿曼抬起頭看著鄭鵬,一雙眼睛如同叢林裏受傷了的野狼一般逼視道,“他們四人雖不忠心於我,但能力都還是毋庸置疑的,你為了反客為主,給我一個下馬威,在他們四人的圍攻下將你複製出來的役生獸的卵放入他們的腦袋裏,想必也是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