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劇情好熟悉。”吳宥忽然想起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後來彩尾妃就享盡了寵愛,再加上再給國王生下了一個小王子,所以連皇後都被壓了一頭,直到有一天……她毀容了。”
“毀容?”吳宥眉頭一皺,察覺事情並不簡單,“為什麼?”
“對。”
“這跟彩尾妃的家族有關。”下人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彩尾妃的封號不是憑空得來的,她的尾巴真的是彩色,一旦被光照射到,就能反射出七彩的光。”
“這麼神奇?”吳宥記得之前看那些漁夫國的原住民的時候,他們的尾巴都隻有一種顏色。
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那個下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她的尾巴隱約都有些幹枯了。
“但是醫生說,這其實不是什麼好事,它屬於一種異變,雖然尾巴是彩色、相貌也會出眾,但代價就是,這個族群的人衰老期都會來得特別早。”
“於是她就失寵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嗯。”下人點了點頭,“國王慢慢冷落了她。”
“之後呢?”
“之後忽然有一天,她失蹤了,整個皇宮都找不見。”
“你們的皇宮怎麼好溜出去的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國王花了很長時間來找她,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怕是已經死了,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凶多吉少。”吳宥皺著眉頭,
“你才凶多吉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哈裏大步跨了進來。
“殿下。”下人微微頷首。
“我還到處找你,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哈裏作勢要拔劍。
“放鬆點,你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吳宥沒有打算跟哈裏動手。
“少廢話,拿起你的三叉戟!”
“要打可以。”吳宥從容地說道,“明天怎麼樣,我們約好的。”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問你,你的母親……”
“關你什麼事?給我滾出去。”
“嘖,脾氣到挺大。”吳宥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來皇子這裏問他,就是因為覺得他不一定會配合,果不其然。
“我跟你無話可說。”
“那有一件事你不好奇麼?比如你的母親為什麼失蹤。”
“她拋下我自己逃了,還能為什麼?”
“嗯?”吳宥屬實沒想到對方是這麼想的,“那你記不記得那次寢宮事件,是不是別人告訴你國王那裏有刺客?”
“我憑什麼告訴你?”哈裏依舊趾高氣昂的。
“我要是說我能查明你母親的下落,你信不信?”
“……”哈裏一愣。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心裏討厭著她,但我也相信她突然消失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真能幫我找到她?”哈裏的態度明顯放緩了不少。
“不。”吳宥擺擺手,“我沒說一定能幫你找到她,但是至少能知道她為什麼消失。”
“……”哈裏右手捏著劍柄,眼睛像是在看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