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吼聲打斷了我的分析。誰都不希望自己的父親成為殺人凶手,況且殺死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親愛的人的父親。
不僅僅是她,就連陳筱似乎也不相信我的推理。
“剛才依王警官所說,趙遠山的死是以自殺結案,你為什麼說是劉先生殺害了他呢?”
“趙遠山,也就是郭桓仁的死,和郭子謙的死看似完全相同,卻存在著細微的不同點。”我隻能用我的推理,去擊碎所有的懷疑,“第一個不同點是服裝的差異,子謙自殺前,身穿鵝黃色的襯衫,而郭桓仁的屍體上卻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服。”
“這有什麼不妥麼?”陳筱問道。
“因為氣溫,在座的諸位,穿著襯衫都覺得有些熱,郭桓仁穿著西服演奏高難度的鋼琴曲,勢必使他全身是汗,況且本身穿著西服演奏鋼琴會影響手臂的靈活性,所以很少會有人這麼去做。”
“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他不是自殺吧?”陳筱繼續追問。
“真正能證明郭桓仁不是自殺的證據,就藏在死亡現場的第二個細微差別之中。
我記得子謙在自殺前,彈奏的曲子是蕭邦德《夜曲》,而趙遠山,就是郭桓仁,除了彈奏了這首《夜曲》之外,更彈奏了一首《幻想即興曲》。我想問劉小姐一個問題,這兩首曲子當中,哪首曲子的難度更大些?”
劉小玲不假∞
“我一直懷疑自己做錯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輕易地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誰都不可能找到二十五年前的犯罪證據的!”陳筱安慰我。
“聽說劉小玲移民去了加拿大?”我問道。
“自從劉永強失蹤後,劉小玲就離開了廈門,再也沒有回來過。”
“劉永強的遺產最終怎麼分配?”
“遺產的20%留給了劉小玲,其餘部分成立了‘劉氏海事基金’,專門用於救助在海難中喪生的遇難家屬。”
“那船屋呢?”
“劉小玲將船屋捐獻給了鼓浪嶼政府,聽說船屋現在被裝修成一家度假旅店,交由祥叔祥嫂經營。”
這似乎不是最好的結局。
“是不是將真相掩藏起來,反而會更好呢?”
“不,至少子謙希望它能公諸於眾!”陳筱拍了拍我的肩膀,誠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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