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知不知道這錢山,有個叫龍三爺的大師啊?”
司機想了下:“有,就在錢山中間,有個老頭子,好像是個和尚還是什麼的,總之你們去看看吧。”
有了這話我們心裏也有底了,道了個謝。
大約又過去了十多分鍾,師傅告訴我們馬上就到了,我和老大坐在後座,他用胳膊肘了肘我。
我看向老大,他給我看他的手機,上麵是一個新聞。
本市晚上一名出租車司機,在去往錢山的路上,因為疲勞駕駛命喪黃泉,再看那打了馬賽克的臉。
我擦,我怎麼覺得這麼像我們這司機呢,不說別的,就是下巴上的胡子還是能看出來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啊。
一時間我都快嚇哭了,老大也抽抽個臉,張華還什麼都不知道的看向窗外。
天已經快亮了,司機好像忌諱什麼似的,停下了車,和我們說錢山就在前麵,收了錢逃也似的跑了。
等到出租車開遠了,天也差不多亮了起來,我們這才和張華說起這事,他腳一軟差點沒跪下。
然後老大想了下說:“這司機走的路也不是咱們來的路啊,倒好像去城東。”
城東?有個停屍房很有名。
我讓老大趕緊別說了,我們還是先去找龍三爺吧。
我們三人一起進了錢山,這裏都是喪葬用品店,挺玄乎的,都是些紙錢,紙人什麼的。
好在有人,這裏營業挺早的,要不我們仨非得嚇跑不可。
等到走到中間,我樂了,龍三爺壽材店,這不就寫著呢嘛。
走了進去,隻見一個旗袍美女,款款的對我們走來,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不過我還是沒忘了正事,趕忙問龍三爺在哪呢。
旗袍女對我們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招了招手:“在裏屋。”
我回頭一看老大和張華就坐凳子上了,好像是累了,沒辦法我隻能自己和旗袍女進屋了。
裏屋堆著的都是一些紙糊的東西,甚至還有紙人,看起來栩栩如生的,好像還帶著微笑,有些陰冷,讓我後背一陣陣的發冷。
旗袍女把我帶到了最中間的床上,讓我先坐下,緊接著,她一拽生意,旁邊的紗簾落了下來,把我們倆籠罩在床上。
這床頗有些複古的感覺,這紗簾更是讓我們倆感覺更拉進了一步,和這麼個尤物如此近距離,我有點不知所措。
“你手上那個木柄,原來是個鏡子,叫清明神光鏡是吧?”
我心想我哪知道這玩意是什麼東西啊,又怕說錯話,隻能胡亂的點了點頭。
旗袍女聽話笑了一下,我也反應過來,問龍三爺到底在哪。
旗袍女看了眼我:“太不巧了,三爺他忙去了,我是他徒弟,你就和我說吧,你這鏡子主人是個漂亮姑娘,對不?”
看來是沒錯了,我就從鞋的事和她說了起來,還沒說完,旗袍女就打斷了我。
“這樣,我就能幫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