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蕭文生,楓林山莊有點大,就由小的來為倆位貴客引路吧。”
自稱蕭文生的此人青年俊朗,看起來比我跟晨大不了多少歲,可他自稱小的,想來在蕭家的職位跟能力都很低,而且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他,名字就更不用提了。
待我們踏進了山門,晨不禁為眼前的景象瞪目結舌,對他來說,這簡直就像是一腳跨入了另一個世界般,景物全都變了。
此刻呈現在眼前的,不再是山門外所見的景點物什,而是一個大型廣場。在我們身前,是條兩丈多寬的繩編吊橋,橋板不知是何硬木所製,吊橋半懸於空,直達對麵的殿宇樓閣。
而在吊橋之下,一個近乎足球場般麵積的大型草坪廣場占據了絕大部分視野。此時的廣場上散散寥寥的有著一些年輕人,他們似是在做著某種修行。
整個綠化廣場最神秘的還要數那十八口大鼎了,每口鼎都有一丈半來高,三四人合抱之粗。而每口鼎又形態各異,怪哉之極,它們有的或三足鼎立,腹圓如缸,有的或四腳畫壁,貫通紋理,總之各據相異。
出身蕭家,我對這些怪鼎再熟悉不過了,然而,我至今都無法看出廣場上這些散落而座的怪鼎有著什麼樣的含義,它們無論擺放的位置,還是存在的意義都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既毫無美觀概念,又無實用價值,可是它們就是固定在那裏,亙久未變過。
既使住在這裏的蕭家族人個個非凡夫俗子,也無人能破解這怪鼎之謎。
“倆位定覺這些鼎很奇特吧?”行走在吊橋上,引領著我們進來的蕭文生見我倆用怪異的目光掃視廣場四麵八方的古鼎,笑著講解道:“這些古鼎早在我們蕭家祖先於此落戶立宗時就存在至今了,沒人知道這些怪鼎的來曆。”
“說來慚愧,也不怕倆位笑話,長久以來,我們蕭家曆代人才倍出,可那麼多的高人能士卻也無人能破解得了這些古鼎之謎啊…聽長輩們說,曾經有人試著把這些古鼎遷移,但不論用什麼方法,這十八口古鼎具都紋絲不動。”
“哦?”晨一聽是個奇聞異事,獵奇的心理就來勁了,停下腳步接口道:“有沒有可能存在某種機關,或者…禁製什麼的?”
禁製?這詞從他這位無神論海歸嘴裏出來,怎麼讓人感覺怪別扭的。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上麵長老們探討過,這些古鼎可能有著某種契機存在,或許有緣之人能通曉。所以長久以來,蕭家年輕一代都被安排在此處修行基礎,”說到這裏,蕭文生頓了頓,話鋒轉動,恭敬地道:“既然二位是本族‘魔封貼’誠邀來此的貴客,想必都是靈力通玄的高人了,何不細細感悟一下這些怪鼎,看能否參透些謎蹤呢?”
這蕭文生做下屬雖然很謙卑,對人必恭必敬,但談說起話來倒沒那麼迂腐,還很膽大耿直。
那封信的信封確是封魔貼沒錯,為了不被外人所疑,族中之人對貼做了點手腳,用符咒陣文掩藏了真跡,讓外人看上去隻是一個普通的信封。隻要信封到了蕭家,他們自然懂得解咒之法。
“感悟?”晨很有興趣的轉身向前了一步,望向了廣場上那些怪鼎。
很快地,我就發現這小子真的閉目沉思了起來。
我嘴角一抽,忽覺到現在為止我都找不到詞來形容他了。用奇葩,怪咖來描繪他都不為所過。
別人這麼說說,你就真信啊?就算古鼎真存在不解之謎,輪回幾世也輪不到你這海歸小混混來解吧?連小小靈通都不曾擁有過,還敢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充大頭鬼,扮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