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蠻橫的大力推甩那一隻箭矢從晨的手中拋出,帶著烈焰,如火箭般轟然砸在巨岩上,炸開了一個足有桌子大小的凹洞,頓時震得巨岩搖搖欲墜,碎石四濺散落,滾落了山穀。
躲身於巨石後麵的三個弓箭手,被這駭人的威勢嚇得連滾帶爬,不約而同的向另一處山坡四散逃去。
穀口中,二對八的戰局已是打得熱火朝天。西門韻兒雖是女流,但所習劍術出自西門吹雪,劍柔似舞中自是帶著隱隱殺勁,下手也頗狠,招招致命。
就剛才一個想搞偷襲的黃牙衰哥來說,也不知是西門韻兒對他那下流無理懷恨在心,還是他倒黴,偷襲不成反倒被西門韻兒三招連劍式,外加二招墜心刺,五招過後血量已空無一滴,隻能眼帶不甘的頹然倒地。
西門韻兒使劍的動作連貫一氣嗬成,招招要害,出手之狠更是讓其他匪徒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心生怯意後退了兩步,一時拉開了距離。
風蕭蕭,吹動山穀叢林顫動,混重的濕氣中帶著點絲絲血腥。
場中變很安靜,對麵的玩家望了望雙方中間的空地上,那一個死樣慘狀的黃牙衰哥,都暗暗咽了口唾沫,麵麵相覷的對望一眼,沒一個再敢上前來挑戰看似弱小女流的西門韻兒。
“現在,我給你一條生路。”我慢條斯理的說道,高舉的左手中,卻是死死的掐提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那群匪徒玩家的頭頭。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就在剛一動手時,我就看準了他下手的。在巨蟹殘劍重量級的摧殘下,匪首壯漢漸漸力所不敵,最後被我崩飛了手中大刀,左手成爪,死死鎖住了他的咽喉,然後在他難以致信的目光注視下,單手將他壯實的身體提離了地麵。
雖然有個忠心的手下發現了不妙,掄起武器拚命向我砍來,不過實力的懸殊擺在眼前,他的下場也隻能被我手中的巨劍生生擊飛出去。
“交出你們之前劫來的值錢玩意,就放你們一馬!”我依然慢條斯理的說著,目光所向,卻是望著對麵那些玩家。
沒有人說話,領頭的都被這魔鬼般的人物如提貓狗一樣捏在手裏,他們這群做小弟的就更不敢支聲了。
良久依然沒人說話,不過對麵其中之人手裏的小動作,卻是讓我看得真切。我冷笑一聲,既然你們要玩,那我隻好奉陪到底。他們一定在屍城峽穀裏還有人,要是就這麼殺了他們,那等我們進了穀內也會招來麻煩,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在此一次性了結,免得讓他們再找上門來。
“怎麼不殺了他?”西門韻兒心中怒氣未消,見我高舉著那個領頭人物,卻又不動手,心中奇怪的走了過來,對我問道。
“等等,”我說著,將手中巨劍倒插於地,左手依然未動,右手伸入空間腰帶裏,拿出了一包煙,頗感麻煩的用嘴叼出一支,然後把煙放了回去,掏了掏,又拿出一根火折子,把煙點燃,終於得以深吸了一口。
西門韻兒見我一係列的動作,還以為我想幹什麼,到最後隻不過是為了抽支煙,她哭笑不得的白了我一眼,笑了笑嗔道:“你還真有空!”
“先不要動手,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吐出一縷煙,淡淡說著,想了想又道:“可以的話,幫我照顧一下紫姬,這裏由我跟晨來解決就行了。”
如果我沒看錯,剛剛對麵那一個小弟是在用信息通風報信,或求救。
話說晨這小子去哪了?正當我抬眼找尋晨的賤影時,耳邊傳來了陣瘋狂的淫笑聲,是從右邊山腰上傳來的,這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哪隻畜生的。伴隨著笑聲的還有陣陣慘廖的高聲叫喊,真有點為那三個弓箭手感到默哀。
“天行道:梵風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