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嗚…”如釋重負般的，小女孩咕嘟起小嘴，長呼了一口氣，抬起小臉歡笑道：“蕭哥哥，你們的咖啡。”
“小襄，辛苦你了…”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笑臉，抬手揉了揉她那小小的青絲腦袋，柔聲道。這小女孩叫方襄，是方巒大哥的獨生女，因為我跟若苦爽是這裏常客的原因，自然而然的，也跟這可愛的小丫頭熟絡起來。
在我修長的大掌撫摸下，方襄小丫頭隻把小腦袋晃得跟潑浪鼓似的，一雙扒在餐桌上的小手，手心輕輕的拍打著桌麵，滿心歡喜的叫道：“要獎勵！”
我頓了頓，看著她那歡喜又期待的小臉，微微好奇，輕柔的問道：“那小襄要什麼獎勵？”
“親一個。”
“……”我微一愕然的怔了怔，這童言無忌，真讓人無語。
聞此童言雷語，一旁評頭論帥的晨跟若苦爽，也是紛紛側過頭來，好笑的怔在一旁小看熱鬧。
“不可以哞？”小女孩怯生生道，眨巴著滴溜溜的漆黑眸子，看了看眼前這幾個大哥哥投來的，有些奇怪的目光，小方襄抿了抿小嘴，道：“每當媽媽對爸爸說辛苦了，爸爸都會要媽媽親一個，作為獎勵的。”
不約而同的，三個大男人淪著一臉黑線，齊向不遠處，吧台內的方巒抱以鄙夷的厲色目光，大有教壞小孩的罵意。
方巒聞之色變，額頭狂汗的一窒，嘴角抽搐，尷尬不已。
“呃咳…”最後隻見方巒大哥幹咳一聲，佯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低下頭去繼續著手頭上的清潔工作。
身後，玻璃裝潢的高高展示櫃台內，各式水晶酒杯和瓷器咖啡杯，在櫃台燈光下泛起絢麗的光暈，整體有著英式的優雅別致。
“小襄襄？”晨挑了挑眉，揚起他那招版式的俊臉，不確定的嘻笑問道。
小方襄聽到有人叫她，隻是不知所以的看著晨，乖巧的“嗯？”了一聲，又用詢問的目光看了看我。
聽到回應，晨望著小女孩可愛的疑慮表情，頓了頓，說道：“你說，是趙哥哥我帥呢，還是這位若哥哥帥？”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坐對麵的若苦爽。
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啊？真自戀的可以啊這廝，我無語的揉了揉太陽穴，心想。再觀對麵的若苦爽，隻見他也頗為無奈的忍著笑意，搖搖頭苦笑。
半晌，小丫頭轉了轉鬼靈精的天真眸子，呲齒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嘻嘻一笑道：“蕭哥哥最帥！”
“咯噔！”這話一出，直把某人的心都戳碎了，頭頂著滿滿的黑線，籠罩著他無比鬱悶的心。
看著晨沮喪陰鬱的臭臉，不僅若苦爽忍不住大笑出聲，就連小方襄也被逗得樂嗬嗬的。
品嚐著咖啡的濃鬱芳香，下午的時光，如流水般，在晨的童心未泯和小方襄的天真可愛之下，歡笑的度過了一小半。
“對了，你找我們來，不是有話要說麼？”待得小方襄一蹦一跳的走開後。抿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我開口問道。
“信不信世間鬼神之說。”若苦爽聽到我自提問題，頓了頓的，輕輕一笑，掃了對麵的我跟晨一眼，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
我沒有說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鬼神之說’那是事實…
“這跟遊戲有什麼幹係？”晨想了想，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晨雖沒有正麵回答，但其看若苦爽的眼光，卻是多了點異樣之色。
“先回答我。”若苦爽依然輕笑的道，語氣卻是明顯的，加重了幾分。一時間，原本就寧靜的咖啡廳，越顯得寂寥無聲，唯有悠揚的輕音樂，緩人心扉。
“信！”一個字，很堅定的語調，低聲響起，緊接著，打火機輕響，吐出一個字後我不再說話，目光緊盯著手中小小的黃色燭火，小小的火焰跳動中，仿佛映照出往昔不尋常的記憶，一幕幕的，在小小黃光之中跳動。頓了一會兒，點燃叼在嘴角的香煙。
若苦爽見我簡單而直接的回答，隻是目光微一凝了凝，並沒有說什麼，轉而是收回目光望著晨，想聽聽他的回答。
“為什麼不信？你、就、不、是、人！”見若苦爽以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不知為何的，晨忽然麵色陡然冷峻，雙手抱胸，靠躺在沙發上戲謔道，話到後句，更是一字一頓。
若苦爽聽罷，臉色略顯陰沉，英俊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芒，旋即，又很快的恢複了平靜。隻是目光不由得，再次打量起這個除了有點帥外，毫不起眼的短發小子。
“嗬嗬…開玩笑的啦。”晨擺了擺手，嘻笑道。
隻不知，兩人間瞬息萬變的神色，已被一旁默不作聲的我，盡收眼底。
若苦爽頗感不耐的一揮手，嗤之以鼻的道：“切，一點氣氛感都沒有的家夥。”對麵，晨隻是賤笑了笑，再沒說話。
若苦爽見我們都不語，手指在煙灰缸上，輕輕把手頭的煙蒂掐滅，凝了凝神，正色進入正題，道：“潛能者的提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