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楊先生這麼有空,找我蕭某人敘舊?”中年男人回過頭來,與楊展仁對視,似笑非笑,話中帶話的質疑道。
這倆人的對話,看似多年舊友相聚,但卻帶著陌生恭謹,句句謹言慎行。
“嗬嗬…”楊展仁對中年男人擺了擺手,苦笑的搖了搖頭,也不再糾結這些場麵話的寒暄之詞。
姓蕭的中年男人看了看楊展仁,頓了頓,也跟著笑了起來。笑了笑後,倆人具都沉靜了下來,並排負手而立,望著遠處那讓人歎觀止矣的山脈之風,鄉村之景。良久…
“…真的…不考慮考慮?加入世界異能組織?”楊展仁歎了口氣,回過頭來,望著這個十多年的老友,微一斟酌的,開口問道。
中年男人眉宇見蹙,麵色嚴謹,頭也不回的淡淡道:“不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身為一族之長,豈可搭上一族的興亡?”
楊展仁望著他,半晌鄭重的點了點頭,當下也不再強求,苦笑了笑,道:“好一個明哲保身,不聞國事啊。”歎了口氣,楊展仁再無說話,仰首望著那一片天空,怔怔出神。
麵對著這空前的災劫,楊展仁是真的很希望,能得到老友的鼎力相助。可這再三請求未果之後,他也是頗感無奈。畢竟此人身為一族之長,不可貿貿然把整個家族放在斷頭台行事。
忽然的,大出楊展仁所料之外,身旁姓蕭的中年男人,也不見其語氣有所不同,依然淡然的,緩緩開口道:“不過,如若有我蕭某人力所能及的,展仁兄大可放心吩咐,我蕭某人定會盡力相助!”
展仁兄?!楊展仁身軀忽的一震,望著老友那冷淡的表情,恍如回到了當年,那年少輕狂的光景。
又是一陣的沉寂,當中年男人被楊展仁凝視的,有點尷尬的時候,隻見他嘴角抽了抽,輕咳一聲,道:“你那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楊展仁眉尖輕挑,麵有得瑟道:“也多虧有你那絕強的禁域封印,不然單憑我的靈魂操控也無法製住那片強靈異域啊。”
他自然是知曉中年人所說的項目為何,對於《迴夢古魂》這個舉世無雙的巨大事件,他可是改變世界的主事人,如何不讓他自豪。
頓了頓,楊展仁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嘴角揚了揚,劃出有點鬼異的弧度,似笑非笑道:“不過,令郎的表現倒是讓我很吃驚!”
中年人聽罷,臉色微微動容,不過精明如廝,那不適的神情也隻在一閃即逝,轉而是更加冷漠的表情,冷冷一哼,冷言道:“他早已不是我蕭家之人,與我何幹?”
楊展仁如對中年男人的冷言置若罔聞般,聳了聳肩,轉過頭,不再看他,語氣間頗帶欣賞,道:“他在《迴夢古魂》中,化名為蕭小,跟一個黑道公子一起,倆人可謂屢戰奇功。”
原本楊展仁也不知,那個隻見過一次麵的蕭小人物就是自已多年老友的兒子,但就因對如此人物無所知,才會讓人越發的想了解,摸清底細。
見中年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語,楊展仁抬眼,再次謹謹的,打量了有十多年未見麵的老友,目光最終停在了對方耳邊那鬢白的發絲之上,終究是歲月不饒人啊!
楊展仁轉過頭不再看他,望著眼前頗為別致的火紅‘楓’景,重重歎了口氣,仿佛有點自喃自語的,輕聲道:“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真不知你為何,非要把他逐出蕭氏家族。”
身旁中年人並非聾子,但依然一副冷酷表情,沒有回答,未見有絲毫表示。夏末的炎炎熱風,拂拭起陣陣娑沙的滿山的楓葉,附和著山腳下,覆蓋了近半楓林山山圍的蕭氏家族,靜謐的透析著鬼魅異景…
………
下午的天氣,還是讓人悶熱不已,此今地球溫度,一年高於一年不說,人們還是一樣,肆無忌憚的使用著對世界有害的科技產物。比如我身邊這位,開著百萬豪車的這位人兄。
晨中午時就已經打電話叫人補了輪胎,出門送瑩瑩去學校後,現正折回趕往若苦爽約定的地點見麵。
“那個什麼雅幽咖啡廳到底還有多遠啊,大哥!”駕駛座上,晨百無聊賴的催問,這已經是他問的第幾次了?我說你問同一個問題,十幾次累不累啊!
“照我所指的路開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無奈我被問的是鬱悶無比,一路上關於若苦爽打來電話,包括他是我以前一起做事的朋友,和他是遊戲裏煙遊乾坤的身份,都跟晨說了說。他倒好,一臉失望的說了句:“你不是說,有美眉約我們麼?”
聽罷,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