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不解道，按理說，以蘇子妍的性格，她才不會管那麼多才是。
“那是我爸占的，還沒轉讓給我，還有，我爸也不希望親戚之間這麼僵。他想讓我能好好處理，這同時也是考驗我的能力的時候。隻要把這些事辦好了，才能夠真正的掌控住整個公司。”
蘇子妍才到床邊，又低頭去揉小腿。站太久了，穿著高跟鞋，小腿肌很酸。
“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暗地裏去查查無雙，看他有什麼把柄。或者，看我小叔，他們有什麼需要的。”
“知道了。”
蘇無雙把手掌從小蜜的衣服裏抽出來，天太冷，借這地方曖和下。小蜜懂事的拿出根雪茄幫他點上。
茶桌對麵的中年人對這些都像沒看見，隻是平靜的抿著鐵觀音。
“你是午夜的代表？”
“嗯，你想掛單，我可以給你網址和ID，以你的身份，也符合條件，其實你不需要約我出來。”
蘇無雙深吸了口雪茄，煙頭忽明忽暗的閃動著。
“我做生意，喜歡跟人麵對麵，胡子說這事隻有你們能做。”
中年人將茶杯放在掌心細細的摩挲著，不置可否的說：“那要看你做的是什麼事了。要想殺掉林源市長，我們不會幫你。”
“我沒愚蠢到那地步，”蘇無雙把頭伸過去，低聲說，“要是殺掉我的堂姐呢？”
“那倒不難，不過嘛，價格也不便宜。”中年人微笑說，“當然，我知道蘇大少負擔得起。”
蘇無雙往沙發上一靠：“說吧，多少錢？”
“一千萬……”
“什麼？！”蘇無雙吃驚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說呢？”中年人將一旁的圓邊氈帽抓在手裏，淡淡地說，“這個價格很實惠。一分錢一分貨，我們不會讓警方盯上你，不留任何後患。”
蘇無雙眉皺得緊緊的，一千萬，實在超出他的預計，他原想兩三百萬就差不多了。胡子跟他說的，也是這個數。
“你可以好好考慮，但據我了解，似乎你的堂姐，馬上就要回蘇家了，到時你會變得一無所有。”
中年人拾起昵大衣搭在手臂上，起身要離開。
蘇無雙猶豫了一會兒後，喊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想分期……”
“蘇大少，你以為這是商場裏買電器嗎？首七尾三，這是行規。”
中年人戴上氈帽大步往外走，蘇無雙咬牙追上去：“你們保證能做到萬無一失，失敗的話，也不會找到我？”
“你放心吧，午夜的口碑，不是一夜建立起來的。”中年人站在街邊，示意剛招下的出租車等一等。
“我相信你們，這是首款，不過，我要求一周內……”
“你等消息吧。”
等轉賬完成，中年人把手機一收就上了出租車。
蘇無雙站在街邊好一陣，直到小蜜出來拉他，他才歎著氣開車離開了茶莊。他也沒注意，一輛白色的帕薩特在後麵跟著他。
“這家夥認識圖靈？”車裏的龍飛看著開車的 淩霏憶問。
“圖靈有時候會自己出來接單，接私單的都是因為不經過留言板的話，不會被抽成。” 淩霏憶不緊不慢地跟著，被龍飛拉出來盯梢，她也不知他怎麼想的。
“還會抽成？”
“當然，每單都會抽掉一成，這些錢才會變成積分獎品，要不積分能兌換的東西哪來的？”
龍飛好奇說：“那些積分能兌換什麼？”
“小到一些間諜用的迷你設備，中到坦克RPG，大到遊艇飛機，甚至是一座小島，或者一個小型的國家。”
龍飛驚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個國家？”
“小型的國家，幾千人口那種，唔，那些都是一些島國，加盟的，也可以說是一個小部落吧。需要的積分是天文數字，不比退出組織要的少。”
淩霏憶看他眼：“你心動了？以你的實力，一年內有可能進前十的。”
“這個職業不適合我，我還是好好讀書吧。”
龍飛的話，讓 淩霏憶不由得想笑，他去學校的時間少得可憐，一半都在街上亂逛，一半跟著女人亂混。
“蘇無雙找圖靈，是想要對妍姐動手，”龍飛想不出蘇無雙還有別的目標，要請到圖靈，“你是直接跟圖靈說還是……”
“你不了解午夜的規則，一但圖靈接了單，無論是在暗網接的，還是私自接的，都無法中途停止，除非……”
淩霏憶心情很複雜，一個是她的閨蜜，一個是她的教官。
“除非接單的人被殺？”
龍飛的語氣也一下變得森冷，要解決圖靈不是簡單的事。
“他回客棧了。”
出租車停在神仙客棧外，圖靈付了車錢，大步走進了客棧。
“先讓人盯著他，他要出來的話，才有機會。你有人選嗎？蘇生盯著格裏菲斯……”
“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