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往機場接李,並向他解釋所發生的事。

史蒂夫迎上去說:“還有些事。”

他轉身問:“什麼事?”

史蒂夫朝門口站著的人點點頭。門開了,哈爾·貝克走了進來。

“嘿,法官。”

在伍迪對史蒂夫說他還保留著指紋卡時,案子就出現了新的突破。

“我想看看那張卡,”史蒂夫對他說。

伍迪疑惑地問:“為什麼?那上麵隻印著兩套指紋。我們核實過,證明是相吻合的。”

“但這指紋卡是一個自稱為弗蘭克·蒂蒙斯的男人拿來的,是嗎?”

“是的。”

“如果他碰過這張卡,他本人的指紋就會留在卡上。”

史蒂夫的推測沒錯,卡上到處都有哈爾·貝克的指紋,通過不到半小時的計算機處理,便顯示出了他的身份。史蒂夫打電話告訴芝加哥的地區檢察官。隨後兩名偵探手持逮捕證出現在哈爾·貝克的家門口。

他正在院子裏和比利玩手球遊戲。

“你是貝克先生嗎?”

“沒錯。”

偵探出示了自己的警徽。“地區檢察官傳你。”

“不,我不能去。”他憤憤地說。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其中一個偵探問。

“你明白為什麼,是嗎?我正在和我的兒子玩球。”

地區檢察官看了哈爾·貝克的審問記錄。他注視著坐在他麵前的這個男人說:“我知道你是個顧家的男人。”

“是的,”哈爾·貝克得意地說。“國家就是由許多家庭組成的,如果每個家庭……”

“貝克先生……”檢察官把身體往前探了探,“你一直和斯坦福法官串通一氣吧?”

“我不認識什麼斯坦福法官。”

“讓我來提醒你一下,他讓你冒充過一個名叫弗蘭克·蒂蒙斯的私人偵探。我們有理由相信他還讓你去殺害朱莉婭·斯坦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為期十到二十年的刑期。我打算提議給你判二十年。”

哈爾·貝克臉色頓時煞白。“你別這樣!哎呀,我的老婆和孩子會……”

“沒錯。但如果你願意告發你的指使人,”地區檢察官說,“我就設法減輕對你的判決。”

哈爾·貝克直冒冷汗。“什麼……我非得這樣做嗎?”

“告訴我……”

此時,在朗坎斯特——朗坎斯特——菲茨傑拉德律師事務所的會議廳裏,哈爾·貝克看著泰勒說:“您好,法官?”

伍迪一看見哈爾·貝克就驚叫起來:“嘿!他就是弗蘭克·蒂蒙斯!”

史蒂夫對泰勒說:“你就是指使這個人闖入我們辦公室,盜走一份你父親的遺囑,還讓他挖走你父親的屍體和殺害朱莉婭·斯坦福的。”

泰勒愣了一會才說:“你們瘋了!他是已被判刑的重罪犯,沒人會相信他對我的誣諂之辭。”

“沒有人非得相信他的話不可,”史蒂夫說。“你從前見過這個人嗎?”

“當然,他曾在我的法庭接受過審訊。”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泰勒意識到自己進了圈套,“我是說……他也許有許多化名。”

“當你在法庭上審訊他時,他用的是‘哈爾·貝克’這個名字。”

“對……不錯。”

“可是他來波士頓時,你向別人介紹說他叫弗蘭克·蒂蒙斯。”

泰勒結結巴巴地說:“嗯,我……我……”

“你以你的名義保釋他出來,然後派他出麵證明瑪戈·波斯納是真正的朱莉婭。”

“不,我和那件事毫不相幹。在那個女人出現之前,我從未遇見過她。”

史蒂夫對著肯尼迪中尉說:“你拿到證據了嗎,中尉?”

“拿到了。”

史蒂夫回過頭來對泰勒說:“我調查了瑪戈·波斯納。她也是在你的法庭上受審的,也是讓你保釋出來的。今天上午芝加哥地區檢察官簽發了搜查令,對你的保險箱進行了搜查。他們剛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們發現了一份證明將朱莉婭應繼承的財產轉讓給你的文件。這份文件是在假朱莉婭到達波士頓的五天前簽署的。”

泰勒開始驚慌了,但他竭力保持鎮靜。“我……我……這太荒唐了。”

肯尼迪中尉說:“我現在以謀殺罪名逮捕你,斯坦福法官。辦理好引渡手續之後,我們將押你回芝加哥。”

泰勒站著一動不動,意識到自己的世界已經崩潰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無論你說什麼,都會也必將會在法庭上作為你的證詞。你有權請律師,並讓他陪你接受審訊。如果你沒錢請律師,我們可以指定一名律師在審訊時為你辯護。你明白我的話了嗎?”肯尼迪中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