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移向了下方——
“嘿!”
幾乎與此同時,栗楠茜將電擊槍捅在了他身上。
電擊槍是幾天前“奈倉”給她殺掉靜雄時使用的。
隻是趁茜睡覺的功夫,新羅已經將電由槍的電壓改造到不至於電死人的程度了。無論對男人還是對茜來說,這都是—種幸運。
不過,盡管是“不至於電死人”的程度,可毫無疑問的是電流依然很強。
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大個子男人便口鼻噴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
茜立刻關上了電擊槍的電源躲在了舞流身後。瓦羅娜見狀不禁想。
——為什麼她有電擊槍?
——……畢竟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是用來防身的吧?
——就算是這樣,她用的也太順手了…,帶著疑惑,瓦羅娜—個—個打昏了男人們。
——開始,她以為是對自己抱有仇恨的人派來的刺客,或是像昨天的自己—樣,為了綁架栗楠茜而被雇傭的人——
“可、可惡!她們是怎麼回事!”
“是誰說能綁架她們作人質威脅靜雄的!”
——!
聽見男人們充滿焦躁的呼喊,瓦羅娜明白了。
——原來如此……
——用我們來要挾靜雄……
——這些人想要打倒靜雄啊。
於是——瓦羅娜笑了。
——開什麼玩笑。
瓦羅娜—腳踩住了從側麵襲來的男人的腳背。
男人呻[yín]警彎下了腰,她又用鐵肘利落的砸中了男人的鼻梁。
——就憑你們……還想打敗他?
回憶。
回憶。
回憶起所有被自己“破壞”了的人們。
眼前的這些人——甚至遠遠比不上他們,這些人比油粘土更柔軟。
而就在赤手空拳接連打倒男人們的同時,她又逐漸想起了其他事情。
由於連敗的打擊而羞點忘卻的本分。
就連自己也無法收拾的病態的衝動。
——不夠。
——這些家夥,還不夠。
——是啊,人類……不會這樣脆弱。
——平和島靜雄,根本不會這樣脆弱!
人類究竟是不是真的那麼脆弱。
以確認這點為名的“破壞衝動”,使她獲得了快樂。
然而,這種原本單純憑借擊倒他人而獲得快樂的衝動——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變強……
——我自己要變強。
——如果能破壞那個比鑽石更堅固、比凍土森林更有氣勢的男人!
——如果能破壞平和島靜雄…
——我—定……能獲得無可取代的充實感吧。
瓦羅娜這樣想著,秋風掃落葉般將男人們—個個打倒在地。
帶著硬擠出來的假笑。
她已下定決心,不打倒靜雄,絕不展露真正的笑容。
這—情形出乎男人們的預料,他們急忙從神社逃了出去。
正當他們打算跑向貨車的時候,車子卻已經啟動了。
“笨、笨蛋!等等,為什麼……”
男人們急忙衝了過去——同時,也明白了車子發動的理由。
在路的另一頭,—個身穿酒吧侍應生服的男子和—個編蔣辮子的男子正—同向這裏走來。
“靜……靜雄!”
“快上車”
眾人就像見到了肉食恐龍—般大驚失色,幾個人拽著車門催促同伴趕緊開車。
眼看著這幾輛伴隨著慘叫聲離開的貨車,湯姆不解的嘀咕道。
“怎麼回事,打架了嗎?”
聽了湯姆的話,靜雄看了看神社——茜和其他女孩正平平常常的站在那裏並無異樣,於是靜雄便對男人們投去了木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