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2)

走過來,“秦淮,是我的故事感動了你,還是你在我的故事裏看到了你自己。”

秦淮沒說話,不動聲色的歎了一口氣。

“好了啦,下部戲我寫點幸福讓你演。”

秦淮點點頭,想笑,咧開嘴,卻終將表情僵化。

不久後,一部名為《我們可以走多遠》的電影上演,每個看過影片離開電影院的人,都是紅腫著眼睛。

女:為什麼要點幸福就這麼困難?

男:寶貝,這隻是電影。

女:可是我真的好難過,你沒有看到最後男主角哭得那麼讓人心痛。

男:他是演員,當然會演得很逼真。

女: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動了情。

男:傻瓜。演員當然要演什麼像什麼。

女:真的隻是這樣嗎?

男:當然。

這一天,陽光很好。秦淮站在窗前,端一杯咖啡。喝一口想起她,心一跳一跳的痛。

他記得,她愛喝咖啡。

他記得,她煮的咖啡的味道。濃濃的香醇,為了尋找記憶中的味道,他學習了煮咖啡。可是無論他在怎樣的努力,無論他在怎麼樣的認真。他煮的咖啡,總沒有一味和記憶中的重疊。

他恨自己的魯莽,若不是那樣熱切的想和她在一起,他也不會傻到和她交換影子。以至於讓她丟了影子,讓他丟掉了她。

他真的很恨,如果還有一次可以在來的機會,他所要做的,就是那樣默默的守在她身邊。看她的笑靨如花。至少,他們會見麵。至少,他會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兩生花

“陳隊長,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妖妖在哪裏,請你告訴我。”一北記不清是第幾次,將陳隊長攔住,那樣無助又那樣悲憫的問。

“一北,如果妖妖想見你,她自然就會出現。”陳隊長拍拍一北的肩膀。

“那你告訴我,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安全嗎?幸福嗎?”

“她很安全。”

“可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在哪裏。”

“也許她是為了你好。”

陳隊長笑笑,和一北擦肩而過。有好幾次陳隊長都忍不住想要告訴一北,妖妖的行蹤,可是他始終是個局外人。

又是一夜酩酊爛醉,冉子遠遠的看著一北坐在吧台邊,獨自喝酒的樣子。就那樣望著,一動不動。有些人,還是適合放在心底。冉子想罷笑笑,自從被爸爸從醫院接回家後,她和爸爸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孩堤時。

爸爸說,是她的一個朋友的句話點醒了他。爸爸說,幸福是最簡單也是最脆弱的東西。

冉子知道爸爸說的人是誰。

當然,她也很想知道,那個人的下落。

可是有時候,相識的兩個人,一旦分開,就會永不相見。

她期待著有那樣一天,在路上,突然的轉身,遇上那雙熟悉的目光,她聽到她說,“冉子,我終於又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