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他似乎忘記了他曾經歲珍貴的擁有是那個床下麵的女人——臨水兒,一個不顧一切要嫁給他的女人。
木林沉默良久,方才看著逢水娜的眼睛道:“水娜,你愛不愛我?”你說這人要不要臉,現在還問這樣的問題。果然逢水娜十分傷心道:“你、你怎麼可以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太讓我傷心了!”
水鈉果然是一個癡情女子,這話說的。木林馬上投降道:“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對不起。但你現在必須要和我共同守護一樣秘密?”
逢水娜無辜道:“什麼秘密?”
木林什麼話也沒說,他決定賭一把,他要賭逢水娜愛自己愛到不辯十分的地步,所以打算讓他個自己共同承擔這件罪惡。伸手到床下,使勁一拉,臨水兒那已經有些僵硬變了顏色的屍體被拖了出來,直棱棱赤條條的出現在了逢水娜的眼前。
逢水娜頓時驚呆,但接著就是一陣狂喜,自己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了,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一下子跳起來抱出木林一陣狂吻。
臨風兒看的柳眉倒豎,實在是刃不可忍,奮力用鬼裏推了兩人一把,正投入激情的兩人被這樣的一重擊,那裏反映的過來,等到反映過來了,逢水娜也已經轟然倒地。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從小腹衝向全身任何一條末梢神經,大腦瞬間忍受不住,於是喉嚨開始加強工作,尖利的叫聲騰空而起。
木林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抱起女人就衝了出去。到了醫院一檢查,結果令人居喪,從此以後逢水娜出了長個女人樣以外,女人的天職就算是完了,終身不孕。臨風兒因為這事不知道得意多久,甚至連陰魔也看著比平日裏順眼的多了。
回來後,木林看著床上虛弱蒼白的愛人,心裏五味雜陳,真是既喜且憂啊,怎麼就不能魚和熊掌兼得呢?
沒有辦法,木林發揮了大腦的超級作用,苦思一夜終於有所收獲,那就是把臨水兒的屍體埋在自家床底下,對外宣稱他打工未回,過一陣自就宣布她聯係不上,有可能玩失蹤,最後就幹脆哭喊,臨水兒失蹤了。然後大張旗鼓的派人去尋找,而他自己更是痛哭流涕,懺悔自己不該鬼迷心竅讓她打什麼鳥工。
等這樣糊弄過去以後,你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入我木家的門了。木林看著逢水娜癡情發亮的眼睛深情的說道。
於是,從此兩人就雙宿雙棲,新婚宴爾,如漆似膠,蜜裏調油了。
再一點就是淚滿襟的到來問題,她是抱著挖自己老爹牆根的打算來的,但一聽說這裏老是發生什麼失蹤,什麼詭異事件,心裏就琢磨著是不是該做些什麼。於是她就遇見了鬼魂臨風兒,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演了一場雙簧。玩了一把大家。
醉東風目光複雜的看著淚滿襟,他似乎對很多事情都已經知道似的,但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沒有責備淚滿襟隻言片語。看著臨水兒的枯骨沉聲道:“我會讓陰魔付出代價的!你現在就去告訴臨風兒,說我們都已經被她迷倒了,讓後讓那陰魔上來娶我等性命。我們呢先布置好收拾的法陣,然後在裝死等他到來。然後一舉消滅他!”
淩英姿看著於晉風,於晉風無聲的點頭。現在就是有引蛇出洞這招有效,其他的都是屁招,沒用。
淚滿襟深深的看了醉東風一眼,奔了出去。
醉東風眼著她消失的背影,眼裏流露出溫情同時有十分痛苦的情緒,久久的失神,最後眼裏爆發出驚人的光芒,射在庭院裏的一棵老槐樹上,同時裏麵又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淩厲和仇恨。
臨風兒回到洞府如此如此這般就和陰魔說了,陰魔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一道狡猾的光芒閃過,卻奇異的答應了臨風兒的提議。臨風兒簡直有些驚喜若狂,沒有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的順利,有些虛假一樣。卻沒有注意到陰魔看著臨風兒驚喜的表情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陰風呼嘯,攜帶著雷霆威勢突然就降臨了小鎮上空,陰魔囂張的笑聲籠罩著整個小鎮,人們紛紛關門關窗,躲進床下或者被窩。卻不曾知道床下有時候卻是最可怕的地方。
濃墨般的黑雲望木林小院而下,陰著周圍百米全是颼颼的陰風和鬼厲的哭喊聲,那是無數陰魂不得超生的痛苦嘶喊,是發自靈魂深處的聲音,誰若是聽見,定然十天半個月無法入眠。
以醉東風為代表的正道人士都躺倒在地上,對陰魔的到來毫無反應,就像是真的被臨風兒迷倒了一般。陰魔嘎嘎怪笑道:“幾個小兒,不用再裝模作樣了。陰爺爺可是當你祖宗的年齡都有了還會被你們幾個耍弄嗎?真是笑話。爺爺不過是出來鬆散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