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個魔頭,最後又把自己給暴露了,那自己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永遠要為它驅使和玩弄嗎。所以她故意有些誇大那魔頭的實力,隻是想多獲得一點幫助,一求畢其功於一役。

“陰魔!它還沒有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早就已經被爸爸他們打的魂飛魄散了。怎麼還可能活下來。”淚滿襟完全無法相信當年那麼轟動的一件除魔大戰,最後竟然沒有把魔頭殺死。而她這次來的目的卻不是為滅魔而來,實在有一些私人事情是她無法釋懷的。所以她要到這裏來尋找根源。自從他父親除魔歸家以後,竟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本來和自己母親關係還算一般的竟忽然變的行同陌路。最後竟達到要離婚的地步。若非母親娘家也是大家族,加上爺爺的壓力,爸爸就真的和母親對簿公堂了。

雖然一切都被壓下來了,淚滿襟的爸爸卻是從此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澆愁,還時常的喝醉的情況下喃喃什麼“對不起紅衣,對不起紅衣。我沒臉再見你了……”雖然淚滿襟當時聽的模糊,但她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爸爸是有了外遇。本來她對大家族之間的政治聯姻是十分反感的。但到了自己這裏,眼看著爸爸為了尋找自己的愛情要拋棄自己和母親,她頓覺五雷轟頂,難以接受。

所以她對男人和婚姻有一種本能的反感,如今她已幾乎小三十了,卻依舊小姑獨處。隻是她修煉有方,在別人的眼裏她仍舊是一個十八九的少女形象。而她自己雖然獨處卻很會調節自己。總是保持著少女心性,以此來永葆青春。

隻不過想到這裏她忽然想起了那個讓自己方寸錯亂的男子,從第一眼看見他自己就有一種熟悉感,且最後來的交往中,自己竟一點點的陷入了進去,沒有了平日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反而和他相處融洽,引為知己。

淚滿襟越想心裏越亂,煩惱的大搖起頭。

“你不用想了,你已經愛上他了。嗬嗬,你還是不要愛上他的好。他可是我的!不然你會後悔的!”臨風兒眼神奇怪的盯著淚滿襟。

“什麼!你胡說!他怎麼可能是你的!你……”淚滿襟聽見以後不假思索的大加反駁。

“我是個鬼魂不假!但我是愛他的,當年是,現在依然是!我一定可以還魂的。你不知道吧,我的禸體可是保存的完好無損。嗬嗬……”臨風兒得意的奚落著淚滿襟,這種感覺讓她感覺混身輕飄飄的舒服。

“你現在給我滾!出去!”淚滿襟心情本就煩亂,如今又被臨風兒攻擊,更加的火冒三丈,失態的把臨風兒趕將出去。

臨風兒卻微笑著消散在房間裏,不再還嘴。

淚滿襟慢慢的劃倒在地,委頓而下,頭放胸`前,肩膀聳動,淚留成河。

醉東風轉頭看著淩英姿輕聲道:“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什麼?什麼門派?你在說什麼啊?”淩英姿忽然聽見嘴東風這樣問自己,瞌睡全然清醒,竟無一點睡意的澀聲打岔道。

“你們不用隱藏了。自從你們進了這個院子,我就已經從你們身上感覺到了。說吧,說出來,或許對大家都有好處。”醉東風十分肯定道。

“嗬嗬。是嗎?既然兄台如此爽快!在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茅山茅仙派。兄台呢?”於晉風見醉東風依然識破兩人,也就索性開門見山,以江湖規矩報了家門。

“我嗎?我隻是一個被人遺忘的人吧了。無門無派,孤魂野鬼一個!”醉東風患得患失的搖頭答道。

“不是吧。我怎麼看你的道法像是……”淩英姿快嘴快舌就出口詢問。

“嗬嗬,既然兄台不想說那就算了。隻是這裏的事情還想請兄台好好的介紹則個。”於晉風見醉東風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明白這裏有什麼不便捅破的事情,就馬上打斷了淩英姿的問話。

淩英姿嘟嘟嘴,不再開口,坐到了邊上。她雖然是於晉風的師姐,但很多事情都是有於晉風做主。她也明白自己太過心直口快,遇事也就常常拉著於晉風和她一起出來。今天這事,也是她聽說竟是幾十年前滅魔的地方出了怪事,哪有放過的道理。急忙間就拉了於晉風趕來。

來了以後發現果然處處透者玄機,不僅心有所喜。正要有所作為時,情況急轉直下,變數頓生,自己一時之間竟有無處著手之感。忽然發現了醉東風和淚滿襟的異常,心裏卻又慢慢的冷靜下來。隻是奇怪自己遇到醉東風的事時卻往往難以保持冷靜,急切躁動。

醉東風見於晉風如此有禮貌和精明。也就不推托道:“你們沒有來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怪事連連。隻是我在這裏有些不方便的地方,雖然一直努力查找,但最後卻是所獲寥寥。最後終於讓我抓到了機會,點燃了導火索。最後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就是這樣。”然後醉東風又把自己的猜測以及其他他們不知道的情況說將一遍。天也就大亮了。但一直的,淚滿襟都未曾露麵。醉東風有些擔心。對兩人打破:“你們先照看一下,我出去一趟。”

“去看你的紅顏知己吧?真是讓人羨慕啊!”淩英姿立刻出口相激。

“嗬嗬,你去吧!這裏交給我們就行。我師姐愛開玩笑,你別介意啊!”於晉風見淩英姿如此,馬上出口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