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在~線~閱~讀~
果然,兩個警察很客氣的請他們回派出所,說是錄一下口供。
沒辦法了,趕鴨子上架,這回也得上了。
警察也還算客氣,隻是詳細的問了一下當時他們在門外的情況,鬱峰事先已經跟王一泯統一好了口徑,所以,警察也沒問出個什麼情況來,一個小時後,就讓他們倆走了。
出了派出所大門,鬱峰感覺一陣心煩意亂。這些天的調查,可以說是白做了,眼看著離真相這麼近了,卻因為唐秀琴的事,突然斷了線索。而且,又這麼不明不白的,搭上了條人命,造孽啊。
鬱峰一拳頭砸在一棵樹上,手上都出血了。
“真他媽的窩囊,我原以為我們有多厲害,已經一步步的快揭開它的真麵目了,可哪想,最終還是我們給它算計,我們還是沒逃過它的手掌心。”
“鬱峰,別這樣了,我們至少已經查到快逼著它現原型的地步了,隻是我們沒它這麼老謀深算罷了,再說了,我不相信這一切就會這麼結束,它還會繼續的,我們還有機會。”
“機會?你他媽的跟我說機會?你準備讓它殺死多少人,才他媽的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一條條人命就這麼死掉,你還要讓它再繼續?”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你告訴我,除了這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你說,你說啊?”
王一泯也激動的大吼了起來。
兩人扶著樹,呼呼的喘著粗氣。
“鬱峰,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我他媽的也一樣窩囊,問題是我們現在除了等待,沒有別的辦法了,以往,都是出了事以後,我們才去想辦法,從今天開始,我們一定要先查覺,一定要阻止它下一步的行動,所以,需要的是冷靜的大腦,你現在這樣,根本就是無事無補的你知道麼?”
鬱峰沒說話,隻是掏出一根煙,吃勁的抽著。
“鬱峰,我們好像忽略了一點,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什麼意思?”
“《莊子.齊物論》!為什麼每次出現的都是它?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不是別的書,什麼孫子孔子什麼的?為何會是它呢?這裏麵一定暗藏著什麼玄機。”
經王一泯這麼一提醒,鬱峰像是被醍醐灌底,對啊,為什麼每次出現的都是同樣一本書?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看樣子,並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鬱峰回到家裏,首先就撲到那個關丫咪的鐵籠子旁邊,果然,那個詭異的鈴鐺比上次更加的紅了,看樣子,每死一個人,這個鈴鐺上麵的紅就會越深一點。
丫咪抬起頭,眯著眼,看著鬱峰,居然瞄的叫了一聲。
這家夥,倒是很會裝,像個沒事人一樣。
鬱峰看了看鐵籠子門,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看來,它這幾天都沒有出來過。
殺人的不是它!而是這個鈴鐺!鬱峰很肯定的得出這個結論。
鬱峰想起老餘頭的話,莫非,這個鈴鐺就是丫咪這隻陰貓的催化物?這樣說來,自己就是那個機緣巧合的人了,那麼那個給他鈴鐺的小女孩,又是什麼人?他給丫咪戴上這個鈴鐺究竟是無心之過,還是命中注定?
鬱峰第一次有了種感覺,自己的命運,似乎不掌握在自己手上,而是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上。這感覺讓鬱峰很不舒服,他想掙脫,想逃避,可現實卻一次次將他推到峰口浪尖,讓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去麵對,好不容易當他有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