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走後,耳釘男重新坐下去,我淡然看著他們,畢竟我是來找謝文東的,現在最大的莊家走了,這四個人,都隻能算是手下,雖然一個個看起來不是善茬,但因為我曾用一塊磚頭拍在自己腦門上唬退過謝文東,所以一定程度上來說,我自我感覺自己在這四人麵前,氣場應該足夠強大!
“你姓許?叫許楓?”耳釘男斜睨著我。
我點點頭,目光筆直地看著他!
“你看起來不是很誠心!”耳釘男坐直身子,兩個腿交叉著放在茶幾上。
我心裏很是蔑視,操,狗仗人勢了,我有沒有誠心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但為了達成自己的計劃,以免節外生枝,我還是裝成和氣的樣子,“沒有,我一向這個樣子,人不可貌相嘛!”
耳釘男淺淺一笑,問身邊一個穿白衣的男生:“你說說,他是不是看起來沒有誠意!”
白衣男生鼻子一哼:“特麼的,我瞧得就想揍他!”
“聽到沒有?”耳釘男說道:“他想揍你!”
我回想到剛才謝文東走時隻是說按規矩辦事,這些家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很是不好對付,我呼地站起來:“幾位兄弟,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誠意,那還有談下去的必要嗎?”
我說這話,是為自己壯勢,一直信奉著人善被人欺這樣的金玉良言,而人的氣場是靠自己的一言一行爭取的,如果今天剛加入文東會,我就被他們降住了,那以後作為文東會的一員,我還怎麼混!這和被李金玉鎮壓著有什麼區別!
我的話剛落,白衣男生就彈身坐起,直接踩著桌子衝到我麵前,我還沒看清是什麼情況,他一拳頭就砸在我臉上,隻感覺鼻子一酸,手摸出一掌血來!
“操!敢打老子,你瘋了!”我顧不了那麼多,一向眼裏不揉沙的性格,雖然知道確實有求於文東會,但這種屈辱,我幾時能受得了,掄起拳頭,對著對方的小腹呼去!
就在我剛要打到他的時候,我側邊同時出現二人,摩拳擦掌,虎視眈眈,沙發上,耳釘男卻托著下巴幸災樂禍地看著被三人包圍的我!
“你們這是?”我收回拳頭,因為如果不收回,打出了仇恨,後果可想而知!一麵是感性,該出手時就出手,一麵是理性,小不忍則亂大謀!
當下這個環境,我隻好選擇後者:“你們簡直無理取鬧!”血從鼻端流落,我退了兩步,背部靠牆,因為這樣相對安全!
“廢話少說!姓許的,先領教爺爺的拳頭,然後我再告訴你為什麼揍你小子!”
“你特麼的一群瘋狗!”我怒吼一句,拳頭還沒有發出,臉上再次吃了一拳,眼冒金星之際,腰上又被側麵的人幹了一腳,側麵受力是人身最控製不了的部位,我被踹得一個側飛,身子撞在沙發上!
巨大的疼痛讓我喘氣都覺得困難!
通過沙發地麵的這個角度,我看到耳釘男冷漠地看著這一切,三個人正齊刷刷舉著腳向我身上踩來時,他輕輕打了個手勢:“扶他起來!”
三人扶起地上已打得奄奄一息的我,我用力掙開他們,指著耳釘男:“你他媽的不要裝好人,老子要不是確實有求謝文東這渣滓,怎麼會花時間陪你們瞎J8鬧混,告訴你們,許楓今天不是怕你們,隻是你們特麼的太不是男人,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英雄,今天這筆帳,老子一定會找你們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