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剛進校的我與李建分在一個班裏,因為我是最後一個進教室的,所以一時沒有座位,一番尋找之下,才見到在牆角邊還留有一個位子,隻是坐在一旁的是個男生,沒辦法,我也就隻得坐到那裏。那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男生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給我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仿佛是相處多年的老朋友。通過一番寒敘,得知他的名字叫李建,接著的交談中更是驚奇的發現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跟他同樣的喜歡宋代的陸遊,而且對他詩的涵義的理解也頗為相同。也許正是因為這種相象的緣分,我和他很快便走到了一起。
有一天他帶來洪明兩兄弟和傾城兩姐妹,說是要到外地去考察。我立即也說要去,本來他不同意,不過最終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被迫答應了。
本來我十分的向往這次旅行,還因此激動得徹夜未眠,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迎接我的將是如同噩夢一般的日子,會成為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旅行。
那時候我並沒有看出他們兩對雙胞胎的野心,在八祭村呆的第三天,早上本來是準備跟李建一起去散步,這時那兩對雙胞胎突然出現,說找李建商量一件事,我也就由李建跟他們去了,誰知那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④思④兔④網④
下午雙胞胎四人回來了,他們臉色極為陰沉。
我隱約的感覺到事情不對,一看發現李建沒回來,忙問他們李建哪去了。
他們說:‘山上發生雪崩,李建被埋在了雪裏,我們也是曆經千辛萬苦才逃出來。’他們的回答如同轟雷般擊中了我,在一刹那間我停止了呼吸,一切都變得恍惚與昏暗。
精神恍惚的我夢遊般的走到了山上。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哭天喊地的大叫著李建的名字,可耳邊隻有蒼鬆沙沙,落雪綿綿聲。風雪中不知摔了多少次,直弄得披頭散發,鼻青臉腫。終於我在山腰上發現了李建,他的身體全都被埋在雪裏,隻露出一個煞白如雪的頭,麵目早已沒有了血色,滿麵冰霜。
風雪中我抱著他的頭失聲大哭。
慢慢的,慢慢的我感覺到手上一陣熱乎,見到是一滴眼淚滴在了我的手上,我忙看向他,見到從他鼻子裏呼出了一道氣,雖說是那麼的微弱,那麼的短暫,但卻說明他還沒有死。我一陣欣喜,把他的頭抱到臉邊,李建慢慢的恢複了知覺,卻是氣若遊絲,他極為吃力的張開嘴,
‘虹……’我哭泣的答應著。‘我是虹,我在啊!’
他深情的看著我,顫唞的說:‘今生不行,我們隻有來世做夫妻。’
就當聽到這句話時,我心痛至極,哽咽的喊著:‘不要再說了,我會救你出去的。’立即不斷的去挖雪,直挖得滿手血跡,血滴滿了雪地。
他微微的搖了頭,那種神情好像是在說不用挖了,挖也沒用了。越是這樣,我越倔強的更加拚命的挖。淚水伴隨著血滾滾而下。
李建無奈的看著我,用盡最後一口氣說:‘誰會想到遇到意外了。噯!’
伴隨著那聲無盡的歎息聲他永遠的睡下,再也沒有起來。冰雪連成一片,那刻我的心也塞進了冰雪,一片冰涼!
從那以後我便回到了學校,過著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日子。如果不是那件事,我還一直以為李建的死隻是個意外。
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天鵝賓館裏見到了洪明洪亮以及傾城傾國,他們在一起吃飯。隻聽到洪明說:‘我們現在總算可以去八祭村了吧!李建的資料都偷到手了。’
聽他們說到李建我立即把耳朵湊到門邊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