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於室內溫度比室外高,屍體可能出水,你一定是用些布來裹住屍體以來防護吧!這樣床上就不會留下水跡。
司馬警官應該還記得這兩天我們晚上吃飯都是在我的房間吧!為什麼呢?答案不言自明,就是因為我的房間是他們房間的正對麵,所以才不在大宅子的飯廳吃飯而在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就是她計劃中的‘飯廳’!”說完後古少雲低下了頭,摸了摸門楣,看向院子悄然說道:“在每回吃晚飯前總發生一些很為奇怪的事,不知道司馬警官你有沒有注意到。”
“什麼啊!”司馬警官一臉疑惑。
“比如第一天晚上我就遇到了八祭凶靈,而你卻睡著了。而第二天吃晚飯前我們是在偏房放屍體,那時侯門不知怎的在外麵關上了,我們隻有拿刀撬。對吧!你認為這些都是偶然嗎?比如第一天你為什麼睡著了。”
司馬警官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說道:“對了!第一天我是吃了洪亮給的煙後就開始迷糊了,後來就不醒人世,直到劉虹來說你出事了才醒。而在偏房裏麵,當時還沒感覺到什麼,想著是風刮的,現在一想才覺得不對勁,那是在偏房啊!由於大宅子的獨特結構,根本就刮不到風的!莫非說那是有人故意弄的!”
“對!正是如此!”古少雲答道,他重重的拍了拍司馬警官的肩膀。
就在古少雲拍司馬警官的一刹那,劉虹身上不由自主的一陣顫唞。
“可做這些有什麼用呢?顯然是劉虹裝成洪亮散了有安眠藥物的煙給我,又是她去把門關上的,可為什麼要做這些呢?這些事之間毫無關聯啊!”司馬警官納悶的問道。
古少雲雙手插在腰間,精神抖擻的說:“這些事雖然看上去千差萬別,毫無聯係,其實卻有一個共通點!”古少雲臉撇向劉虹一本正經的說:“這些事件的共通點隻有一個,就是能讓我們在短時間內失去行動自由!因為這是在吃晚飯前哪!她要我們在吃晚飯的時間見到考古隊的人,以加強人物分化。所以她必須在這之前就運屍體到房間裏麵去,因為這件事的風險性極大,所以她就想方設法的要讓我們在短時間裏失去行動自由,這樣也就不會撞到她運屍體了,這就是她做這些看似連不到一塊去事情的目的!”古少雲換了口氣繼續說道:“第一天晚上,司馬警官已經因為安眠藥睡著了,而我卻四處走動。害怕我撞到你移屍,所以就裝成‘八祭凶靈’擊暈我。而你裝成‘八祭凶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傳達出那麼一番話。
‘八祭火神祭壇,八祭水神祭壇需要血的活人祭。’你正是利用這句話讓我們生出先入為主的觀念,以至後來發生祭壇殺人時,我們便不假思索認為是理所當然,而不去懷疑為什麼死者要死在祭壇裏麵。你之所以要以祭壇為拋屍舞台,無非是因為祭壇可以掩蓋死亡時間,水中的屍體火中的屍體,死亡時間都難以判斷。這樣我們就不會看出死者早在幾天前就死了,那麼你的詭計就不會暴露。
而你意外的卻被我抓了一下,所以考古隊的人手上全都有了藥膏。
我想對於精通於反偵察的人來說,你一定會知道我會以哪個人身上有傷痕來判斷凶手。這樣一來大多數人都會想凶手一定會掩蓋住傷痕,隻讓那個她要栽贓的替罪羊身上有傷痕。但是我們想想,如果我們真的發現一人手上有傷痕,會認為他就是凶手嗎?相反我們反而認為他不是凶手,想真正的凶手一定會掩蓋掉傷痕,而去栽贓嫁禍別人。這麼明顯的特征誰會不掩蓋掉,就像你一樣。”古少雲把劉虹手一舉起,看到她的手光滑細膩,絲毫沒有傷疤。但頃刻間古少雲在手上一撕,一塊皮肉掉了下來,但見那並不是塊真的皮肉,而在假皮肉底下的是一道長長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