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祭凶靈”的麵具。古少雲一陣驚顫,剛剛吸滿了氧氣,不可能是幻覺啊!

此刻麵具裏正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水底下還有很多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古少雲烘著火問著。

司馬警官一臉沉重,指著湖旁的一塊石碑說:“看那碑就知道了。”

雖然石碑上的文字是奇怪的圖案,但旁邊附有大理白族的文字,古少雲大學學的就是古代曆史,對這些比較懂的。古少雲見到碑上刻著“八祭水神壇”五個字,也就立即明白了,想著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此刻的他才真正領略到古代統治者的凶殘。他更是想到了“八祭凶靈”的話,“凡是來到八祭村的人都要給八祭神喂足了血才能出去。而今八祭水神,八祭火神正等著血祭呢?”這麼說左傾城是成了獻給八祭水神的祭品了,怪不得屍體還戴著麵具,這正如同千年前祭祀時的“八祭凶靈”。

沉寂了千年的“八祭凶靈”活人祭又重新開始了。

司馬警官檢查了一番屍體,終於是站了起來。

“有哪些發現?”古少雲急切的問道。

司馬警官說:“死者是先被人用刀刺中心髒後再扔入湖中的。從體溫看投入水中最起碼有三個小時以上。早已全身冰冷。真正的死亡時間應該會更長。一般在水中很難判斷屍體具體的死亡時間,在冰水中更難。所以具體的死亡時間不能確定。”

“我們上午看到過她,而她又是死亡三個小時以上,這麼說她是上午被人殺害投入湖中的了。”劉虹插嘴道。

司馬警官說:“恩!我們早上是一直在一起的。可以互相證明,現在我們隻用查問考古隊的人早上都到哪去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是凶手。”

“我看為時尚早,現在有一個重大的迷題正困擾著我們。”古少雲臉色嚴肅的說。

看古少雲說得如此神秘,司馬警官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

古少雲指著雪地說:“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整個穀地湖岸邊就隻有我們三人的腳印嗎?”

司馬警官一見果然如此。茫茫雪地上隻有三對進來的腳印。

看著這些腳印古少雲一個字一個字頓頓的說:“今天是個晴天一直沒有下雪,也就是說腳印不可能被雪掩蓋掉。我們來時湖岸上一個腳印也沒有,那麼凶手怎麼可能把屍體搬到湖裏而不留下腳印呢?這就如同是密室中凶手是怎樣反鎖住門一般,有一個匪夷所思的迷題,隻是空間更大點,可以說這是一個‘天然的密室’!”

一年前(1)

一年前(1)

古少雲看著茫茫的雪地,暗思:“雖說到八祭湖用了很長的時間,可那是因為我們並不認識路,其實湖離村子也是很近的,不可能這裏下雪而我們不知道。而通過雪花的淩片,大小角度也可推算出落地時間,通過一些樹木底部被雪掩埋的地方的痕跡也可斷定出是幾時被埋到。而眼前展示給我們的這些都可斷定這裏的雪還是我們來時的那場雪。這個凶手是如何做到不留痕跡的呢?真像是“凶靈”製造的凶殺案一般。而且還有一個掩埋住的迷題,為什麼死者要死在祭壇裏?凶手讓他們死在那裏有何目的!難道僅僅是符合八祭神傳說嗎?這樣做一定是能掩蓋凶手的什麼東西,但他在掩蓋什麼呢?”

“你們看那是什麼?”劉虹一聲驚叫,她指著屍體的手。

古少雲湊上前,拿起左傾城的手,這才見到兩隻手上都刻著血字,因為是用力刻入肉中的,因而即使是在水中沉浸過也依然沒有消弭。

隻見左手上刻著一個“工”字,右手上則一“V”。隻是“V”寫得不是很工整一頭大一頭小,就像一個反寫的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