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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淩一峰殺柳葉眉的導火線的馮致遠,對自己有份參與策劃後悔不已,終於約了淩一峰在那間教室相見,質問淩一峰,淩一峰自然不承認自己殺了柳葉眉,但跟柳葉眉的關係卻是真的,聽不相信自己的馮致遠說要報案,害怕這件醜聞一旦揭發,不但自己名聲不保,甚至會導致妻離子喪,憤怒與恐懼之下於是殺了馮致遠,並偽造成了馮致遠自殺的假象。

“一派胡言,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淩一峰聽了莫善言的推斷,連聲駁斥。

“淩主任不說,沒關係。”莫善言把一個紙巾袋拿了出來,遞到淩一峰麵前,“在馮老師死去的那間教室裏,我偶然,發現了一張椅子上,居然殘留著泥沙的腳印。馮老師用於上吊踩上去墊腳的椅子已經被帶去警察局當做證物了,隻要把這個泥塵,拿回去鑒定一下,那麼,隻會得出兩個結果:其一,這腳印是馮老師的,可為什麼上吊自殺的馮老師還會在其他椅子上留下這個腳印呢?是無意的,還是有其他目的?而我記得馮老師的驗屍報告說老師胃裏含有大量的酒精,就是說馮老師死前也許爛醉如泥了,不省人事下馮老師怎麼可能會爬上高腳椅上上吊自殺呢?即使他還有力氣自殺,用一張高腳椅攀上去把自己吊起來,那為何還會在第二張椅子上 留下腳印?無論如何,這出現在第二張椅子上的腳印也說不通。”

“那麼隻剩下另一個可能了——這腳印是別人的,那就是說,自殺當晚還有第二個或者更多的人出現在教室裏。” 莫善言說著,把手機掏了出來,打開了圖片儲存一檔,同樣放到了淩一峰麵前,將那個時候拍下來的腳印照片一張一張給他看,淩一峰原本蒼白的臉,宛如一張紙那樣薄,“為什麼高腳椅上會留下這樣一個腳印?我發現了它卻一直沒有想透這一點。當知道馮老師其實已經發現了柳師姐的麵具,柳師姐退學的原因,而馮老師又參與了柳師姐的剝皮女鬼行為藝術的時候,我就猜,也許就是那個匿名者A君殺了柳葉眉,而後事情敗露,於是又殺了馮老師,偽造了自殺的假象。但我卻一直找不到那個匿名者A君是誰,直到,溫柔老師供出匿名者A君就是淩主任。”莫善言將圖片關了,“所以,你不僅是導致了柳師姐的死,還是害死馮老師的殺人凶手。”

“你這是汙蔑,我沒有殺柳葉眉,根本就沒有殺她。”淩一峰眼睛閃過一絲仇恨,“你,你居然跟那個馮致遠一樣汙蔑我。”

“是不是汙蔑,可是很難說的,最起碼你殺了馮致遠。否則現場不會有你的腳印。”

“區區一個腳印,你怎麼能說是我?”

“既然知道那個匿名者A君是淩主任,隻要我把這些圖片送到警察局,再與你的腳印大小相對比,也許就可以得出結果了。而且我記得5月16日那晚,是下著小雨的。淩主任你腳底不多不少地也沾了點家裏院子的泥土吧?每個人的院子裏種植的植物都跟其他人家院子裏的有點不同,土壤成分也不同吧?隻要再證實了這一 點,淩主任你想抵賴也不成了。”

“你們清蒙的瘋子,一個兩個都是瘋子。”淩一峰失去了理智地吼,伸手抓著莫善言的手,就想把手機奪過去,“把圖片還給我。”

方周護在莫善言前麵,將淩一峰拉了開來,“淩主任,有話慢慢說,如果你是清白的,警察會查個清楚的。”

“查個屁?我一進警察局,一直以來要隱瞞的事不就全暴露出來了?那我一年來付出這麼多是為了什麼?”淩一峰暴跳如雷,“都是你們這些清蒙的人害的。一個馮致遠還害我不夠,還想害我第二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