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了幸福的味道過後被再次被推下了地獄,重新煎熬那厄運與折磨的滋味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為什麼?自己究竟做錯過什麼事,要讓這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欺瞞?就像是嚐到過甘美滋味兒的食客,再讓他回頭吃發臭餿水會極度厭惡一樣,她憤怒了。
他憑什麼對自己做這樣絕情的事?她不想回去地獄,在百般哀求無果之後,她終於想到了挽留住他的辦法——殺了他,讓他跟自己種的花兒一樣,永遠陪在自己身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他在花下陪伴了自己一段日子之後,她厭倦了。
在花下的他很老實,很聽話,可是也很冷淡,很無趣。於是,她離開了他在的那個院子,去找那可以給她帶來幸福的另一個人。
冒著氤氳熱氣的花灑下的水,將肌膚上柔柔貼著的白色泡沫衝走了,露出微微發紅的肌膚。她拉過一條白色的浴巾,將自己包了起來,然後,抹開了鏡子上的霧氣,對著鏡子把一頭美麗的黑發,盤了起來。
她找到了不傷害自己的方法,隻要他們不聽話,隻要他們欺騙了她,她就要讓他們跟那些花兒做伴,那樣還有誰不對自己服服帖帖?
她從衣櫥裏找出了一條漂亮的晚禮服長裙,對著鏡子比畫了一下,然後把浴巾脫了,把長裙套了上去。
那個鄧一華,明明已經有了未婚妻了,竟然還敢在家長的安排下相親,實在是太可惡了。如果,他答應跟自己交往也就罷了,但他竟然一邊聽從父母的安排與她約會敷衍自己,一邊跟他的未婚妻緊鑼密鼓準備婚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他以為騙得過她嗎?
還有那個蘇中州,既然說他的妻子滿足不了他,又嫌棄小姐的身份,自己也夠對他百依百順了,但他竟然還找得出借口離開自己,以為拿出一大把錢就可以甩脫她了?誰要他的臭錢?
至於那個王清波,如果是真心愛他妻子,愛他家人的,學什麼人家要玩onenightstand?不僅如此,事後還要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頻頻約自己出去,又是一個以為玩弄了自己就可以輕易脫身的臭男人。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不過,我可不同了,因為我知道,怎麼樣,才不會再上男人們的當了。隻要他們都消失了,誰還會知道,他們玩弄過我?誰還會以為,他們欺騙了我?
她最後用唇膏在唇上輕輕一劃,抿了抿,於是,一個美麗性感的紅唇便出現在鏡子裏。她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的院子。
院子裏的花雖然已經如原樣栽了回去,但顯得有點蔫蔫地沒有生氣。
不要緊,自己可是很有耐性的,所以,再等一段日子,你們就跟往常一樣生機勃勃了。
她笑著,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十九點十分了,他該來接自己了。於是最後擼了擼劉海,剛要挎上梳妝台上放著的那個精致的小包,梳妝台上的手機卻響了,她毫不猶豫地抓起手機接了電話:“喂?”
隨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下去,最後強作歡顏道別之後,臉色卻猶如冰霜地僵硬了起來,手機啪地一聲便摔在了梳妝台上,她把那個小包掃到了地上,一下跌坐到了椅子上。
G大校園門口,那輛眼熟的桑塔納剛出現,方周便跟灰客一人衝到一邊朝車裏的人猛揮手,那車裏的人徐徐把車停到了一邊,然後搖下了車窗:“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幹什麼?”
“潘先生,你這是要上哪去?”方周嬉皮笑臉地看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