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洪惜夢回答,我心裏不住的抱怨起來,真是的,關鍵時刻掉什麼鏈子啊。
我轉過頭去,打算再問一遍洪惜夢,結果我卻看到洪惜夢的臉紅透了,似乎是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臉上。
而且我還發現洪惜夢的體溫不斷上升,我都能感覺到她的頭頂隱隱冒出霧氣了。
不是吧,就算是掉鏈子了也不用不好意思成這個樣子吧?我不埋怨了還不成麼?
見洪惜夢指望不上了,我便打算轉過頭去,自己一個人正麵麵對赤龍帝。
然而就在我轉頭的一瞬間,我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讓我絕望的場景----我的手,並沒有攬住了洪惜夢的腰,而是靠上十多公分的位置。
那一刻,我想起了在血地島上被洪惜夢胖揍的恐懼。
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啊,畢竟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首先得保證洪惜夢不會摔倒對不對,至於摟錯霖方……我看了看洪惜夢的腰,又往上看了看。
嗯!這個確實是不能怪我的。
“爺爺,你能不能帶著其他的爺爺,先從房間裏出去一下呢?對了,順便給我們關一下門。”
可怕,好可怕,洪惜夢明明還是往常一樣的聲線,但卻絲毫沒有了以往活潑元氣的感覺,有的隻是如同數九寒一樣刺骨的冰冷。
“啊!那個赤龍帝,你這麼著急闖進來,肯定是有很緊急的事情吧?”
這個時候和洪惜夢獨居一室,會有什麼樣慘痛的後果,赤龍帝你明白的吧?
我努力的向赤龍帝傳達著這個意思,功夫不負有心人,赤龍帝看著我點零頭,然後果斷的拒絕了。
“我明白的,我這就按照寶貝孫女的要求做。”
你特麼明白個錘子啊,你這完全就是在無視我啊,看著我掉進了火坑裏卻不拉一把,你還是人麼?
赤龍帝投給我一個保重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他不做人了。
就這樣,我看著赤龍帝他們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接著又若無其事的離開了休息室,最後還把那隻剩一塊木板的門帶上了。
這樣的破門還帶上有個屁的用啊!而且特麼的你們就站在門外邊,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啊!
赤龍帝他們是指望不上了,我隻能靠自己了,飛快的轉動自己的大腦,想著能夠和平化解危機的法子。
我有一個習慣,一但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思考時,手裏就總是喜歡抓一些東西,而前麵也交代了,此時我的手還在洪惜夢腰部向上十多公分的地方。
“嚶嚀~”
正在思考中的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曼妙的呻吟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偉大的人生導師魯迅先生曾經過,作死的人生是一條單向的高速公路,隻要開始了,不到終點絕對不可能停下來。
深信魯迅先生的道理,這個時候我出了我的感想,也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果然是和腰那裏摸起來一樣呢……不對,還沒有腰部軟和摸著舒服。”
後麵的事情我不想回憶了,我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太尼瑪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