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發公子哥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愣了一下後,那翩翩風度收了起來,換上了一股狠厲的神色。
“我確實不是這裏的人,但以我的身份,聯係這裏的地頭蛇做掉你,簡直輕而易舉。”
“哇!聯係地頭蛇做掉我?你嚇唬我啊,你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罩著的?你以為是個人就有資格和他見麵?”
我先是故意裝作十分吃驚的樣子,隨後便對著那金發公子哥嘲諷了起來,特麼的終於有人來找事了,可是我還沒確定他是不是“快遞員”,萬一費了好大勁結果錘錯了人,那不就丟人了麼。
那金發公子哥被我這麼懟,越來越壓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哼,看來你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老子都有資格收到極上拍賣會的邀請函,怎麼可能連這裏一個給極上拍賣會看門的狗都叫不動?”
那金發公子哥轉身就要招呼人,我趁機抓住洪惜夢的手,將她拉到了我的身邊,接著抄起鄰桌的一個酒瓶子就掄到了那金發公子哥的臉上,然後帶著洪惜夢跑出了酒吧。
“來人,來人!給我抓住那個子,特麼的老子抓住他後要把他灌上水裏沉海裏去!”
招呼了一些手下後,金發公子哥隨手扯零紙巾擦了擦酒水和血,便帶著手下追了出去。
我拉著洪惜夢跑出酒吧後,便向著偏僻黑暗的地方跑去,既然有了動手的目標,那剩下的就是取走他身上的邀請函,然後再讓他消失一段時間。
故意放慢了速度,免得那個金發公子哥跟不上我們,跑著跑著,看到前麵有一條幽深的巷子,我便拉著洪惜夢跑了進去。
“額,這是一條死胡同啊,你個笨蛋,到底是帶的什麼路啊!”
看著麵前高高聳立堵住了去路的那麵牆,洪惜夢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不禁對我埋怨了起來。
“美女你的對呢,這個蠢才竟然把你帶到了這麼個死胡同裏,看樣子我今晚是有的樂了。”
隨後追過來的金發公子哥,見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不禁獰笑著到,看著洪惜夢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赤裸了起來。
“你有沒有的樂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把我的邀請函放在了哪裏?”
輕輕拍了拍洪惜夢的手背,讓她安心一些,我盯著那個金發公子哥問到。
“你的邀請函?你特麼的瞎扯什麼呢?我怎麼知道你的邀請函在哪裏!”
我搖了搖頭,這個人真是沒有一點做快遞員的覺悟啊,早點把邀請函交給我,他不就可以去休息了嘛,這還得我自己動手,服務態度真是超級差啊。
“算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自己取吧。”
著我便取出了自己用來抽饒那個鞋底子,隨便揮了揮手,便把那金發公子哥的幾個手下拍暈了過去。
見我如此幹脆利索的解決了自己的手下,金發公子哥看我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囂張不屑變成了畏懼。
這時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恐怕對方也是有意識的把他引到這裏來的。
金發公子哥一邊思考著怎麼能夠化解這個禍事,一邊慢慢的向後退著,為逃跑坐著準備。
“我這還沒有拿回我的邀請函呢,你怎麼就打算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