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爾慘叫一聲,瘋狂的搖著頭,嘴裏不停的咒罵著我,我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微笑,“省省吧,咒罵如果有用那全世界都沒有受害者了。你還是留著力氣多多的享受我帶給你的大餐吧。”
在生之界域下,卡羅爾的傷口迅速的愈合。反正生之界域可以不斷的吸收裏麵的人的戰氣,從而轉化成治療的力量,卡羅爾想死都死不掉,隻能被動的不斷承受著痛苦。
人為什麼會覺得地獄裏對鬼魂的酷刑可怕,並不是那些酷刑有多麼厲害,其實人間有更多的酷刑比地獄裏的酷刑更嚴酷。之所以會覺得地獄裏的酷刑更慘,一是因為那種痛苦是直達靈魂深處的,二就是即使受刑也不會死亡,反而要不斷的重複著受刑的痛苦過程。
卡羅爾現在就是這樣,被我一刀一刀的紮進命根子那裏,卻轉瞬之間就被治好。肉體上和精神上都不斷的承受著摧殘,想要一死以求解脫,卻根本做不到。
用刀子捅了一會卡羅爾後,我見他雖然痛苦萬分,卻仍然咬牙承受,便對著他挑了挑眉毛後說到:“你還真是個硬骨頭啊,那麼就對你動點更狠的吧。”
說完之後,一刀切下,卡羅爾男人的象征便永久的離開了他的身體,控製著生之界域的能量隻愈合了他的傷口。做完這個之後,我便拿起了一邊的榔頭,對著他的手指敲去。將他手指骨一節一節的全部敲碎後,我便開始對著他的腳下手。
在全部敲碎了卡羅爾一隻腳的骨頭後,卡羅爾說到:“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我隻求你給我個痛快。”
冷笑了一下,我並沒有對卡羅爾的屈服感到意外,我想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全身的骨骼被一寸寸的敲碎這種痛苦吧。
片刻之後,我從卡羅爾嘴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沒有食言,直接一刀切斷了他的喉嚨。
站起身來,輕輕拍打了一下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我轉身走向了在樓頂另一邊看風景的喀秋莎和貝爾卡。和她們彙合後,我便帶著她們閃身來到了碼頭。
丟給船老大一遝從卡羅爾身上搜出來的美金,要了船艙裏一個單獨的房間,我便帶著喀秋莎和貝爾卡登上了渡輪。
地獄島上隻有兩種東西可以充當貨幣,一是美金,二是黃金。船老大接過那一遝簇新的美元鈔票,樂嗬嗬的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船老大打開門之後,搓著手說到:“這是這艘船上最好的房間,三位請進去休息,我們半小時後啟航,四個小時後就會到達地獄島。”
這也是做船老大他們這一行的規矩,隻要客人給錢,那就帶他們上島,至於客人上島去幹嘛,船老大根本不會去管。反正他的任務隻是拉客人上島。
送走船老大後,我們三人便躺在房間裏的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以便應對接下來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