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人無非也就是見我大哥不在學園島了才敢如此囂張,放在十年前,你們誰敢踏足學園島半步?”冷禪大聲喝到。
冷禪的喝問頓時讓對麵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的都不在說話。二十年前學園島前校長一人一劍守在學園島上,七天七夜殺了不服學園島政策的勢力派來的人有上千多。威震全世界,從那以後的十年裏,再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打學園島的主意。在十年前,學園島前校長宣布回家鄉養老,這些勢力才敢慢慢的滲透入學園島。
樸卜洞左看看右看看,心裏暗道一聲都是一群懦夫組成的烏合之眾,然後站起來大聲說到:“沒錯,十年前我們是不敢來,可是現在那個老東西說不定已經死了,你們又扛不起來,所以我們隨便來。”
“你死了那個老頭都死不了。”就在冷禪準備說話時,從主席台旁邊傳來了一聲怒吼。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一個麵如冠玉,劍眉星目,英俊挺拔,肩扛一把唐刀的少年緩緩的從入口處走了進來。少年一頭藍色碎發隨著堅定的步伐微微顫動,身上的氣勢卻隨著少年一步步的走上大擂台而攀升。
最終少年站立在了大擂台中央,如一棵輕鬆一般挺拔。“嗡”的一聲,少年拔刀出鞘,刀鋒指向了還在呆若木雞的站立在那裏的樸卜洞。
剛剛跟著謝正德來到入口處,我便聽到了外麵有人在咒罵無良老頭死去了,我頓時無心在聽冷禪和他們廢話下去,直接就走了出去。
站在擂台中央,我冷冷的看著遠處站立在看台上的那個猥瑣老頭,拔刀指向了他,然後又對著對麵看台所有人虛劃一下,這才開口說到:“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哼,好囂張的小子,是你害死了我孫兒?”樸卜洞驚詫了一下後神色就恢複如常,冷冷的問到。
“是我,碰了他不該砰的人,死有餘辜。”我冷冷的說到。
“哼,倒也幹脆,居然就這麼承認了,殺人抵命,跟我們走吧。我要把你帶回去親手宰了你,祭奠我那孫兒。”樸卜洞瞪著眼睛說到。
“那你來呀,隻不過不知道你夠不夠實力殺了我呢。”我好以整暇的看著樸卜洞。
樸卜洞氣急,用手裏的拐杖指著我,半天才說出來一句話:“好狂妄的小子,今天就要讓你吃到教訓。讓你知道薑還是老的辣。”說完之後,朝身後揮了揮手打算讓底下的人準備進場捉拿我。
就在樸卜洞手底下的人都站起來準備行動時,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說到:“慢著,這小子殺了我兒子,交給我們來處理。”說完也是對著身後揮了揮手打算讓手底下的人出來捉拿我。
“我說你們兩個勢力有點太著急了吧?這小子就一個,他的仇家有這麼多,怎麼處理難道不商量一下麼?就算是報仇也不急於這一刻吧?還是說你們打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主意?”這時又站起來一個人說到。
“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哪裏還需要分什麼先後?不過這小子殺了我們家族繼承人,我們是必須要把他帶回去的。”又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站起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