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台鬆橡灣外。
因為溫睿很久沒有出來,在外麵圍觀蜘蛛俠的人們早就已經散去,又趕上鬆橡灣今天掛牌歇業,所以有些冷清。
李旭和薑婉在外麵略顯焦急的等待著,旁邊還站著一名穿著警察製服的美麗女人。
她的模樣和一般的柔美女子不同,眉宇間帶著一股子英氣,頭發簡單的綁了一個馬尾,身材前凸後翹,在製服的襯托下,散發著潮氣蓬勃的清爽。
和長相大相徑庭,她有一個很溫婉賢淑的名字,叫做柳默瓷。
同時也是釣魚台七號院的第三個女租客。
因為她前些日子出差,一直還沒有和溫睿碰麵。
“默瓷姐姐,你就進去看看吧,我怕他真的會死在這裏麵。”薑婉拉著柳默瓷的手,有些恨恨的說道:“這裏可是雲台鬆橡灣,太子的地盤。這個小流氓,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這下踢到鐵板了吧。”
李旭聞言,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
他家在燕京也算是有些能量,所以才能在學校裏放肆張揚,但是碰到太子這樣的大人物,那是萬萬不敢招惹的。
所以哪怕是情敵關係,他現在也對溫睿非常佩服,也有些隱隱的擔心。
柳默瓷抬頭眯起眼睛看了看鬆橡灣十八層被砸爛的窗戶,隨口問道:“婉婉,這些天你不停的在和我說這個房東的壞話,怎麼現在看起來,還很是擔心他?”
半個小時之前,柳默瓷接到燕京大學一名叫做徐天賜的學生報案,說有個叫做的溫睿的男生打傷了他,
於是柳默瓷帶著同事們迅速來到事發現場,卻被告知溫睿已經逃跑。警察們追著車一路來到雲台橡樹灣,柳默瓷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薑婉。
這時候柳默瓷才知道,原來那個打傷徐天賜的歹徒,正是自己未見過麵的房東,薑婉最近幾日朝自己抱怨的那個山村小流氓。
更讓她有些驚奇的是,這個叫做溫睿的,竟然爬上了雲台橡樹灣的十八層,一拳頭砸爛玻璃翻了進去。
先不說他敢在太子的地盤撒野,就憑這過人的身手,就不應該被小覷。
薑婉聽聞柳默瓷的話,微微愣住,有些不自在的冷哼一聲,惡狠狠道:“誰管那個小流氓的死活,我是擔心唐棠會出事兒。而且,這流氓好歹是我們的房東,他出了事兒,我們住哪裏呀?”
柳默瓷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並不戳破,隻是說道:“雲台鬆橡灣有些特殊,沒有搜查令,哪怕是我們警察,也不好貿然闖進去,如今隻能等待了,希望這個溫睿,運氣不要太差。”
憑運氣定生死,本身就是件很沒道理的事情。
所以柳默瓷的話意思很明顯,溫睿多半是凶多吉少。
李旭和薑婉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憂慮。
滴滴滴——
這時候,柳默瓷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她瞧了眼來電顯示,挑了挑眉稍,迅速接起來,主動說道:“顧局好。”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威嚴的聲音:“默瓷,你現在立刻帶人衝進雲台鬆橡灣,把那個打傷學生的歹徒溫睿拿下,然後帶回警局,我要親自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