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雙手交叉握在一起,雙手轉頭手腕,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他惡狠狠的說道:“我也好久沒有活動了,殺殺人活動一下筋骨吧。”
一個洛克的手下問道:“尊敬的洛克先生,我們去殺什麼人?”
洛克的眼神集中這名手下的手上,淡黃色的手指長了老繭,洛克當然知道這些老繭是長時間握槍才會有的。
那名手下眼神越來越冷,淡淡的說道:“安達那個白癡,向來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果是我去這件事的話,一定確保萬無一失。”
那名手下,不滿安達,任為自己要比安達強許多,所以他真的想試試,見見傳說中的謝文東是什麼樣的人。
洛克的這名手下叫伊桑,本是一個亡命殺手,槍法使得是出神入化,相貌不普通,屬於是那種讓你看一眼絕對不想再看一眼的人。他性格極其自負,眼高蓋頂。不過他也有高傲自負的本錢,論起他的高傲,倒是和任長風有的一拚,不過任長風在不論在洪門還是在文東會都不讓人討厭,但是伊桑不同,他是一個人見人煩的主。
不光洛克不待見他,就連的他手下也不是和他一條心,他凶殘成性,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
洛克沒有理他,繼而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像是在自言自語般說道:“你的能力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你就是去了,把謝文東也殺死了,下場可能會比謝文東還要慘。”
洛克的擔心不無道理,吃一塹,長一智,謝文東是什麼人哪有這麼好殺的。如果說是誰都能殺死謝文東,謝文東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這個世界想讓謝文東死的人肯定不少。再說摩根家族有命令在先,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洛克不敢違背摩根家族的命令,伊桑同樣也不敢。
在美國洪門總部內,謝文東和孟旬、及傷愈而歸的白浩、三眼,肖雅,李爽、高強,靈敏,褚博,還有十七八個人美國洪門的高層幹部坐在巨大的會議室裏,白煙嫋嫋,沒有華麗的煙圈,隻有濃重的喘息聲。
每個人神情都十分的凝重,謝文東神情凝重的同時,黑眸深入透著一絲不解一絲的恍然。
除了孟旬在低頭沉思,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所以然。
孟旬抬起微微低著的頭,“東哥,黃堂主按說現在應該到了舊金山了,不知道他的行動怎麼樣。”
謝文東喝一口茶,借著這個機會思考了一翻,接著說道:“一山不容二虎,臥蹋之處豈容他人安睡?,但凡我洪門堂口所立之處,不得容摩根家族的勢力存在。現在摩根家族有美國政府壓著,暫時不會與我們正麵交鋒,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所以我們要趁著這個機會,將摩根家族的這些代理勢力全部清掉。”
現在美國洪門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摩根家族全力開火都處於劣勢。
孟旬想了想目前美國的形勢,同時又有些不安,摩根家族有些神秘,至目前他們僅僅知道已露出水麵的幽靈武士和各州市的代理人勢力,其他的一無所知。孟旬說道:“東哥,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沒有情報,就打不了勝仗。”
謝文東點點頭,這個簡單的道理他怎麼能不知道,但是他現在也是毫無應對之策,文東會兩把尖刀,暗組和血殺的老大,劉波和薑森,一個重傷一個失蹤,他現在比誰都難過。謝文東緊皺著眉頭。
孟旬看著略微有些擔憂神色的謝文東,心裏也變得沉重起來,這些年,東拚西殺已經很少看到東哥有這樣的臉色了。
想當初韓非如何了得,向問天如何能奈,最後在謝文東麵前還不一樣敗走麥城。但是現在的形勢對他們可是一點也不利,唯一的放心之處,就是美國政府現在還站在他們這邊,雖然不可能明目張膽的給他們幫助,至少沒有給他們添過任何麻煩。
謝文東笑了笑,環視眾人,麵色一寒,道:“別的地方我不管,現在美國洪門的三十個分堂,必須將摩根家族的代理人勢力給我連根鏟除,就是把天捅破了,有我給你們頂著,黃濤堂主,已經前行一步去攻擊舊金山,下麵各州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