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露絲隻是一介女流,但是謝文東的救命之恩,露絲沒有忘記,在最後美國政府準備拿謝文東開刀,還是她起強勢反對,這些事是謝文東沒有料想到的。謝文東原想救出這些議員,至少可以讓摩根家族再手忙腳亂一陣子,美國言論自由,信息發達,摩根家族卑鄙的行徑,讓謝文東感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露絲身材漫妙、婀娜多姿,上撇一笑意間,帶著絲絲的嫵媚風情,讓看她的血殺兄弟不禁神情一帶,內心蕩起片片的漣漪。
極品的女人從來不是用身體來吸引男人,微微一笑,傾國傾城,世間的尤物大多如此,露絲就是其中的極品。
謝文東相貌很普通,平淡的眼神如同秋水一樣,深邃的深不見底。
“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絕對不是結束。”謝文東輕輕的說著,有些意味深長。
露絲久久無語,隻是低頭沉思。她不是不明白,她們觸痛的摩根家族的神經,他們怎麼會輕易罷手。既然遊戲已經開始,就不會輕易結束。露絲目光幽深,故意裝成不明白的樣子,問道:“謝先生可知道那些殺手是什麼人?”
謝文東聳聳肩,笑道:“一會就知道。說道壞壞一笑,朝著大廳的角落望了望,轉身離去。
地下室,地上還有一個人,滿身是血的人,血殺成員殺人有一套,折磨人也同樣有方法。
敏銳的直覺告訴露絲,此人應該還沒有招供。摩根家族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這樣簡單,像錢不外露一樣,木秀於林風必吹之,摩根家族能在美國長時間唯我獨尊,如果沒有過人之人,那隻是一個驚天的笑話而已。雖然她心裏想的那些殺手是摩根家族派出的人,但是隻要殺手親口承認,她才會心中安心。
女人的思維和男人相比,有細膩的一麵,同樣,她們也有天真的一麵。
露絲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遠沒有達到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的梟雄境界。
但是謝文東能做過到這一點,隻要他考慮到是誰在對自己不利,他會第一時間反應,絕不會浪費時間,去找所謂的證據。
安達打個激靈,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眼神。他怕死,但是他更怕摩根家族的手段,他也是人,也有家人和朋友,如果他泄漏摩根家族的秘密,他的下場絕對不是死那麼簡單。
如果一個人報著死的態度,那麼你不可能知道他口裏的秘密。謝文東悠悠而笑,說道:“有意思,人的肉體上痛苦。隻要有忍耐力,完全可以抗過去。如果你能在精神上也抗過去,我就會給你一個痛快。”精神上已經不允許他有忍耐力和意誌力,所以……給他注射“醉生夢死”,我就不信他不招!”
露絲雖然隻是一個女人,但是看到如此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卻沒有露出一點嚇怕,反而感覺異常興奮。
謝文東看著露絲的表情,暗道,這個娘們還真的變態。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隻見安達畏縮著身子球成一團,眼睛周圍很黑,並且深深的凹陷進去,鼻子處不停的流著鼻涕,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我求求你們了,再給我一支,就一支,我受不了了…….!”安達還在不停的乞求著,磕頭時,頭部撞擊水泥地麵發出‘砰砰’的響聲。
看到這兒,謝文東悠悠而笑。
褚博冷冷的問道:“說你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要暗殺議員。”
毒癮並不是挺一次兩次就能過去的,它是一種長期的折磨人的過程,而且直接作用在你的神經細胞上,所以才導致很多人不停的吸毒。而戒毒,通常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需要藥物配合的同時,戒毒之人必須有超強意誌力和忍耐力,最好是把對方捆在床上。因為即使是關在一個小黑屋子裏麵,戒毒之人也會因為痛苦會自尋死路的。
安達現在比死還難受的煎熬,那是萬億蟲蟻食骨,遠比對他的肉體上的崔殘要難忍耐的多。
所以安達受不了了,他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恐怕褚博一個不樂意,就會讓他生死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