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壞壞的一笑,說道:“張哥,我們還有三梭子衝鋒槍子彈。”
“什麼?”張珂爽猛然一怔,好半晌才慢慢回過神來。張珂爽緊張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眼放精光,厲聲問道:“你再說一遍?”
那人被張珂爽的反應嚇了一跳,吱吱唔唔的說道:“張哥,我說我們還有三梭子子彈!”
張珂爽神色極為興奮,嗬嗬的笑了起來,接著就仰天長笑,好一會兒,方才悠悠的說道:“真是天助我也!還愣著幹什麼,用槍突突他們,那個穿中山裝的人就是謝文東!”
那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了望謝文東他們。茫然問道:“張哥,那裏還有我們的眾多親兄弟呀!”
張珂爽目光凶狠,冷冷的說道:“我也知道,隻是如果謝文東不死,天狼幫將會生靈圖炭,屍橫遍野,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那人神情沮喪的說道:“都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我,我實在下不了手!”
張珂爽歎了一口氣,他是下不了手,自己何償不是呢?張珂爽心中暗道,謝文東不死,他們誰也好不了,天知道翟耀東能阻擊敵人多少時間,如果讓敵人的援軍救走謝文東,以謝文東的性格天狼幫上下數千人恐怕一個也別想活。想到這兒張珂爽不再猶豫,衝著那幾個拿著槍的天狼幫幫眾,怒吼道:“你***,若是再不開槍,我現在就是家法處置你們!”
天狼幫幫眾一聽這話,絲毫不敢怠慢,心一狠,牙一咬,眼含熱淚,端起手中的衝鋒槍對著戰場中謝文東。慢慢扣動食指。
張珂爽默默的扭過頭去,他此時的心情也不好受,如果是死在敵人手裏的兄弟,那還好說,他還能接受,如果說他還有其他辦法,他是萬萬不會出此下策的。張珂爽喉嚨裏仿佛塞了一團東西,讓他說不出話來。
那幾個拿著槍的天狼幫漢子,大聲吼叫著:“兄弟對不住了。”說著,手裏的微衝怒吼著,噴射出火焰。
“噠………噠………噠………….噠”
正在接殺的雙方誰也想不到,天狼幫的人會突然開槍,在謝文東外圍的天狼幫幫眾首當其衝,轉眼應該聲倒下十數人,白浩也未能幸免於難,被一顆流彈擊中小腹。白浩痛得臉色漲紅,額頭上滲出汗珠。
由於古爾娜隻是一介女流之輩,在天狼幫的眾人看來她又不是重點,謝文東才是他們的首要目標,所以她在戰場中壓力並不大,偶爾有一兩個不長眼的衝上前來,也被她輕鬆解決掉了。在天狼幫槍手開槍的瞬間,這一幕正巧被她看見。她見謝文東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危險,就算是她發聲示警,此時也來不及了。
古爾娜來不及細想,擰上撲向謝文東。其實就算是她不撲過去,謝文東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事,他身上穿有黑帶送的防彈衣,就是威力巨大的步槍也打不穿,何況是威力小許多的微衝呢?可是古爾娜並不知道這些,要說古爾娜為什麼要替謝文東擋子彈,其實有兩層意思,其一,古爾娜天生就是一個性感的猶物,隻要是男人見了無不心動,但是自從見了謝文東,她發現謝文東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對她充滿占有的欲望。
女人其實也有征服的欲望,越是在意她們的男人,越是把女人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們往往會更加看不起那樣的人。如果是對她們不理不睬,她們反而會生出好奇的想法,想征服那個男人。謝文東本來不是好色的人,比古爾娜漂亮十倍百倍的女人,隻要謝文東不滿意,她們誰也勾不起謝文東的欲火。
其二就是,謝文東雖然不體麵上沒有對古爾娜不滿,但是古爾娜明白,自己是帶謝文東到這裏的人,如果謝文東出了什麼意外,就是不用腦袋,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她的原因,就算她混身長滿嘴到時候她也說不清,謝文東的手下可不是白給的,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揪出來,到時候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吃一顆子彈那麼簡單。
謝文東是人不是神,有些事他也想不到,其實他也沒想到天狼幫的人會突然開槍。突然見古爾娜朝他撲過來,謝文東猛然一愣,但是隨後的槍聲,讓他明白了一切。
古爾娜嬌軀猛然一震,軟軟的倒在謝文東身上。古爾娜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絲毫沒見到一絲痛苦的表情。
謝文東低頭一看,古爾娜胸前白色的上衣上慢慢的開出一朵血紅的玫瑰,甚是妖豔。
五行兄弟必竟是殺手出身,反應自然超出常人。水鏡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隻見她右手一揮,三點銀光一閃既失,雖然水鏡離那槍手至少也有三十米開外,可是她仍然把浸毒的銀針準確的打進那三名天狼幫槍手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