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笑嗬嗬低下頭,他雖然不知道那人的意思,不過他知道那人身份一定不簡單。唐寅冷冷一笑,“殺死你,也不過一招!”
殺手的目的是將人殺死,他們往往采用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而不會去講什麼規則,剩下的那四個殺手見唐寅功夫一流,若是單打獨鬥他們自認誰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四人像對視一眼,彼此明白對方的心意。
隨著那四個人一聲厲喝,四人同時從四個方向攻向唐寅。
唐寅見他們四人攻來,倒是不怕,手捏殘月彎刀,東一刀西一刀,搶攻起來。
隻見唐寅越戰越凶狠,越打速度越快,放眼望去,盡是刀光劍影。唐寅雖然是以一敵四,但是卻不露敗象。
唐寅越戰心裏越是興奮,而那四個殺手越打卻是越心驚。他們都是成名已久的殺手,從來沒有他們殺不了的人。但是今天他們四人聯手居然還占不到任何便宜,怎麼能讓他們不心驚。鬥到後來,唐寅看準機會,一聲“著”,立即砍斷一個殺手的手腕。俗話說十指連心,何況是手腕呢。那人抱手呻吟,痛得他滿地直打滾,豆大的汗珠子如雨點一般流下來,雖然沒有叫出聲音,卻也是滿臉猙獰。
那四人已去其一,唐寅壓力更是銳減。
唐寅砍斷他們一人的手腕,氣得那三人哇哇大叫,猛砍猛劈已不成章法,唐寅見他們這樣不要命的打法。不僅不退,反而滿臉興奮。心想你們這般打法,又能打得到幾時?
唐寅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好像是他玩夠了貓耍老鼠遊戲。隻見場中兩把殘月彎刀,上下翻飛,日月無光,真可謂刀起處,寒光閃爍,刀去時,神哭鬼嚎。
雙方纏鬥十多個回合,未分上下,周圍的眾人都看得如癡如醉時,唐寅已顛感不耐煩,見前麵又刺來一劍,他放棄躲避,隻是將身子微微側了側,撲哧!這一劍正中他的肩頭,不等使劍的青年興奮歡呼,他反手就是一刀,將對方的腦袋硬生生劈了下來。那人的腦袋如皮球一樣滾出好遠。
那人的頭雖然掉了,可是身子依然站立不倒,脖子處的血向上噴出老高,像噴泉一樣,甚是妖豔。剩下的那二人此時已揪成一團,跳的厲害。這還是人嗎?
撲通!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地。那二人眼睛睜的象兩隻小燈泡,直勾勾看著唐寅。
“啊————”他們是殺手,也殺人無數,但是還沒有見過這個,嚇得一蹦老高,踉蹌這連連後退。
他們想退,可是唐寅不會如此便放過他們。
此時再看唐寅,幾乎渾身上下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那殺手的,白色的T恤已變成紅色,連他的眼睛不知何時也變得血紅,如同厲鬼一般,站在場中,提著殘月刀,冷冷注視著那兩個剩下的殺手!
“哈哈!”唐寅仰麵狂笑,嘴角挑起,雪白得牙齒閃爍著森光,眼中跳動著近乎於瘋狂而又嗜血的光芒,彎刀向前一伸,縱身一躍,撲向那兩個殺手!身上的傷口對唐寅好像是沒有絲毫影響,反而將他凶殘的一麵激發到了頂點。
他們二人對視一人,彼此明白,今天看樣子是橫豎落不到好,他們二人牙一咬,心一橫,拚了!
唐寅點點頭,笑道“這就對了,使出你們的全力,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說著唐寅手腕一抖,彎月雙刀已經挑中了一漢子的胸口,在那漢子的胸口拉出一道口子後,再朝一側的漢子胸口拉了過去!一個照麵,天狼幫自以為豪的那兩個殺手漢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無奈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