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不好了!前麵有敵人的埋伏,兄弟一下子沒了數十人”說著他的眼睛紅紅的,居然快要哭出來了。
謝文東剛剛想走向前去一看究竟,後麵又傳來密集的槍聲,緊接著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用看謝文東也知道此時他們一定陷入了天狼幫的圈套,那一定後麵的兄弟被敵人伏擊。
謝文東有一股想找敵人拚命的衝動,但是他的理誌讓他立即冷靜下來,謝文東深深吸了兩口氣,才把胸中怒火勉強壓下,。謝文東腦袋思緒飛快的動轉著,正考慮著目前應該如何應對。
這時,白浩走到謝文東身邊正色說道:“東哥現在西邊還沒有敵人,我留在這裏先抵擋一陣,你帶領兄弟們從西邊撤退。”
謝文東冷冷一笑,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別看現在西邊那裏毫無動靜,我想那裏才是敵人的重兵把守的地方,往那裏突圍一定是死路一條。”
“啊?”一聽到這話,白浩暗暗吸了口氣。
謝文東頭腦是非常聰明,但是他現在卻毫無辦法,隻有拚死抵擋或許還有一條出來。
謝文東他們的情況不樂觀,何止是不樂觀,簡單是危在旦夕。
任長風一聽這話,怒火更威,手臂一掄,唐刀揮出,傲然說道:“我今天就讓他們這此小王八蛋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著他的身子猛然向前一躍,任長風不是莽夫,用頭腦精明來形容他也不為過。他邊跑邊躲避敵人橫飛的子彈。時間不長,他就來到交戰最惡劣的前沿。
任長風的人還沒有鬆口氣,隻聽“撲………撲……….撲………”的沉悶聲響,立即迎麵掃來一排子彈,任長風看得清楚,暗叫一聲媽呀!他趕緊低頭躲避,忽然,任長風感覺臉上濕濕的,粘粘的,伸手一摸臉,掌心黏糊糊的,都是血。如果任長風再慢一點,他焉有命在。
“啊-”任長風慌亂地擦著臉上的血,怪叫一聲。牙關一咬,揮手拔出唐刀,直奔天狼幫幫眾最密集的地方衝去。
謝文東的手下大多數都被天狼幫的槍手圧製得不敢抬頭,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有人膽敢冒著如狂風爆雨般傾飛的子彈向前衝,等他們發現以後,再想反應都來不及了。如果他們早一點發現任長風,隻需幾顆子彈就可以把任長風解決掉了。但是沒有那麼多如果,任長風就是抓住敵人這樣大意的心理。
任長風眼睛一亮,二話沒說,提著唐刀,大步跑了過來,他來勢洶洶,唐刀連揮,硬是在人群中砍出一條血路,天狼幫的幫眾見任長風勇不可擋,嚇得他們一個個皆抱頭鼠竄,四散而逃。
任長風這邊一交火,立即引起翟耀東的注意,他將目光投來,見到是任長風,不解的問道:“他是何人?”
王廣注視了任長風一會,轉身說道:“翟哥,他就是謝文東手下第一號猛將,任長風。”
其實說起來任長風也不算是謝文東的第一號猛將,謝文東的第一號猛將當屬格桑,隻是他現在國內,王廣不知道而已,後來王廣臨死之前終於見到了格桑,他感歎上天太不公平,既生翟耀東何生謝文東。
翟耀東兩眼放著寒光,冷冷得看著場中勇不可擋的任長風,雖然隻是他一個人,可是硬是將天狼幫數十人殺得是節節敗退。翟耀東怒吼道:‘小子,休得猖狂。看我來取你狗命。”說著他拔出開山刀用勢要與任長風一戰。
寧曉東走向前一大步,正色說道:“翟哥,殺雞焉能用牛刀。讓我去把他擒下。”
寧曉東說起來一身的本事也是相當了得,也算是驍勇善戰的猛將了。可是任長風也不賴。如果寧曉東不來,任長風也支撐不了多久,他隻是孤身一人,四麵天狼幫的幫眾,人山人海把他圍得是水泄不通,殺死一個人立即有數人撲上,任長風雖然勇猛,但是也隻是一個人,就算他是混身是鐵又能撚幾個釘。他現在隻是在苦苦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