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皺了皺眉頭。
任長風不解的問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能讓我們滿足一切願望的地方嗎?你們糊弄去吧!”說到這兒,任長風也感覺到了什麼不對,他們明明是在糊弄自己,這麼一說不就是說自己人都是鬼嗎,他趕緊改口道:“你們這不是在糊弄人嗎?”
那名女郎發現銀鈴般的笑聲,真是一笑百媚生,看得眾人猛然一愣。
任長風大眼一瞪如同銅玲,低聲罵道:“死三八,你敢陰我!”在他看來,進了此間屋子,並沒有他們所說的什麼可能滿足人的一切欲望的東西,就敢感覺自己被人當猴子給耍了,他含憤地出拳,對著那名女郎的麵門,準備一拳揣過去。
以任長風的身手,運足力氣的一拳連一寸厚的木板磚都能打穿,何況是人的腦袋。更何況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流之輩。
謝文東擺擺手,製止住任長風,淡然說道:“沒有必要浪費力氣了,男子漢大丈夫和一個女人較什麼真,我們走!。”
他能看得出來,那名女郎絕不是等閑之輩,任長風那淩厲的一擊,拳帶風響,可見力道著實不一般,可那名女郎眼睛裏不見絲毫的慌張,光那份膽識就非一般人可比,雖然她一動未動,但是一動起來絕對不會讓任長風占到任何便宜。更何況現在自己一行進入人家的腹地,會發生什麼事,現在還不一定,謝文東心裏也做出了趕緊走的決定。
那名女郎咯咯笑了,“既然來了,何必這麼著急的走啊!”
謝文東眯起兩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在他眯起眼睛的時候,那就要有一翻雲雨了,謝文東皺了皺眉說道:“我若是想走,怎麼就憑你還能留得住我嗎?”
那名女郎緩緩坐在電腦前,頭也不抬,說道:“謝文東,謝先生是什麼人,當然想走就走,沒有人敢阻攔。”
謝文東猛然一驚,暗道:“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既然知道自己是誰,在美國自己除了洪門以外並沒有熟人,那麼隻有敵人了,看來今天一場惡戰再所難免了。”想到這裏他暗暗把金刀落入手心,準備突然襲擊,一招製敵。
薑森他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既然要打,就不能給對方還手的機會,而且要一擊必殺,否則後果難想。
那名女郎一愣,上下看了看謝文東,疑聲問道:“謝先生想動手嗎?”
謝文東向來以看穿別人的心事為之自豪,但是現在他感覺越來越心驚訝不已,眼前的這名女郎真的十分不簡單了,他雖然心裏驚訝,但是並未在表麵上表現出來,暗暗給五行、薑森他們打了“動手”的暗示。
謝文東眨眨眼睛,麵帶微笑地說道:“我們有過節嗎?”
“沒有”,那名女郎悠悠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