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一名三十多歲的漢子臉上笑容一斂,正色說道:“我們是奉黃老爺子之命,前來護送謝先生安全離開美國。”
謝文東迅速環視一周,把當前的形勢做到心中有數,他心思急動,腦筋飛轉,沉吟了片刻,他嘴角一挑,笑眯眯地問道:“我們怎麼才能安全的離開美國?”
“我們先去機場,黃老爺子已經訂了一架飛機,我們乘飛機離開美國。”那名漢子麵色一凝,低頭不敢正視謝文東的目光,緩緩而道。
謝文東問到這裏不再猶豫,如果真是美國洪門的人,黃坤不可能不事先告訴自己,再者摩根家族的實力他也見到了,別說十二個人,就是一百二十個人也能以抵擋摩根家族和法國雇傭兵的一輪突擊。況且黃坤早已告訴自己不要乘飛機離開美國,他說過的話怎麼能出爾反爾,他可以打定主意這不是美國洪門的人,暗暗給薑森使了一個動手的眼色,暗中將金刀放入手中。
謝文東擰身上前一伸手,按住那名漢子的肩胛,悠悠的說道:“兄弟是哪個堂口,怎麼這麼麵生,我怎麼沒有見到過?”說話間,他眼中精光閃爍,亮得灼人。
那名漢子聽完,心中暗暗打個冷戰,都說謝文東聰明絕頂,難道他看出來什麼了,不可能自己沒有漏出任何破綻。他一定是在詐自己,他自己自我安慰著。
“哈哈”那名漢子,笑著說道:“我是從馬薩諸塞州分堂調過來的,專門負責謝先生安全離開美國。”
“是嗎?”謝文東冷冷一笑,不並答話,隻是手上的力道暗暗加重。
那名漢子猛的一晃肩胛,他以為自己能震開謝文東的手臂,哪知後者的手掌如同一把鐵鉗,牢牢扣住他的肩胛骨,穩絲未動,反倒是把他自己疼得暗暗咧嘴。他臉色一變,驚訝地看著謝文東,很難想象,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年輕人,身體裏竟然會隱藏如此霸道的力量,他眉頭大皺,冷聲問道:“謝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文東瞥著狹長地丹鳳眼,眼中精光閃爍,亮得灼人。“你想殺我!”
那名漢子心虛的低下頭,避開謝文東的目光心中嘀咕,難道,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他想拿自己開刀?想到這,他臉色難看、咽口吐沫,說道:“謝先生,我不是摩根家族的人,我是美國洪門的人…………”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搖頭道:“你騙我,你根本不是我洪門中人。人的話可以騙人,但是你的眼睛不能,你的早已把你的心出賣了。你是摩根家族派來的殺手,你不應該和我為敵,因為我是謝文東,我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那名漢子還想再說什麼,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冒出一絲涼氣,謝文東的金刀已經將他的喉嚨割穿,他麵露出痛若表情,帶著滿腹遺憾離開的這個世界。
謝文東動手隻是一個征兆,薑森和血殺早已心神領會,一個眼神的交流,就讓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麵對數十手持片刀、衝殺來過的血殺成員,無不驚駭,他們反應也快,但是和血殺相比起來,就顯得遜色得多了,十一個個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做出來,隻是眨眼的工夫,又有數名大漢被打得骨斷筋折,倒地不起,就這樣稀裏糊塗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