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白嫩的脖子,我可真有點舍不得……”
宋隊長說:“那你要怎麼的?”
吳眠說:“很簡單,給我準備十萬塊錢,一輛車子,放我走,等我認為我安全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這個小美女的!”
宋隊長喝道:“吳眠!你以為你就逃得掉嗎?”
吳眠聳聳肩說:“那咱們就耗著吧!什麼時候我不耐煩了,大家同歸於盡,也落得個幹脆!”
宋隊長眼見王義飛和孫含都是要害中刀,鮮血已經流了一地,再不送去醫院搶救,隻怕已經來不及了。略一思索,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先放他倆去醫院!”
吳眠看看躺在地上的王義飛和孫含,心想還是不要太激怒了警察的好,便說道:“好吧!那他倆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了!”說完話,吳眠拖著孫香退後幾步,讓警察過來抬王義飛和孫含。
四個警察跑過來,兩個扶起王義飛,兩個扶起孫含,將他們扶了回去。
吳眠望著孫含,歎息道:“真是可惜啊!”
孫含站住,回過頭來:“你有什麼好可惜的?”
吳眠仰天歎一口氣,說:“為什麼你……”
“你”字聲音未落,孫含猛然拔下插在胸口的匕首,甩手一擲!
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這隻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孫含也不是飛刀小李,但是這一柄匕首卻依然穩穩的紮在了吳眠的咽喉上!
吳眠眼睛裏閃出最後一絲詫異的光芒,來不及揮動手中的刀子,身子已經軟軟滑倒在了地上。
不是結局
孫含帶著孫香要回北京了。經過兩個星期的住院治療,胸口上的刀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孫香在心理醫生的治療下也有了很大程度的恢複,當然,回到北京後還要由更好的心理醫生來進行治療,留在她心裏的創傷,怕是要過好久才能完全恢複了。
車站上,王義飛來送孫含。
“怎麼?送人也是警察工作的一部分?”孫含難得的笑起來。
王義飛也笑笑,說:“你這一走,就難得見了,不來送送怎麼行呢?”
孫含說:“來北京玩啊,我請你吃飯。”
王義飛說:“好,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兩人沉默著,想說些什麼,但又都找不到合適的措辭。汽笛聲響了起來,火車就要開了。
“對了,”孫含說:“你兒子的事,怎麼樣了?”
王義飛說:“你能找回你的妹妹,我也就不會失去我的兒子。”
“好,那就下次帶他到北京來玩吧!”孫含說:“走了,再見!”
“再見!”王義飛笨拙的笑一笑,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