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田探身進去,由於入口很小,許田頗費了些力氣才把肩膀鑽進去,裏麵很黑,什麼也看不見,隻隱隱聽到風聲。
許田努力使了把勁爬進去一尺多,胯部又卡在洞口,許田就納悶了,這洞口未免太小了吧,劉逸爽身材纖細進來倒是不難,大金磚那樣的胖子怎麼辦呢?
察覺不妥許田準備著往後退。
啪!按鈕的聲音。
一柱白光照在許田的臉上,接著又亮起了更多的白色光柱,許田的身側竟然早已站立了許多人,他們每一個都拿著手電筒對著許田上下照著。
許田覺得自己就像舞台上跳鋼管舞的比基尼姑娘,那一柱柱手電光就像不懷好意的浪子的眼神,登時竟有了一些羞恥之感。
“哎哎!你們誰呀?再照我可發火了啊!”
哈哈!一陣哄笑。
“行了,別鬧了,小心門主給你們小鞋穿!”劉逸爽銀鈴般的聲音響起。
許田感到自己的兩條胳膊被人架住並使勁一拉,便被扯了進去,有人點燃了火把,許田借著火光一看,嗬!人可不少!劉逸爽、白目遠、大金磚都在,還有十來個人也都是千門的骨幹精英,其中一些還穿著古裝,看得出來在來這裏之前正趕工拍戲呢。
一進來,身後那個洞口便突然關閉了。
“門主好!”眾人齊聲問好施禮。
許田拱手回了個羅圈禮,“好好,你們也好,哎我說,你們這是搞什麼名堂呢,內奸抓到了嗎?”
眾人麵麵相覷,看樣子就知到還沒找出內奸。
他們的情緒都很低落,想到自己的身邊就有一個內奸,眾人心裏就不舒坦,在這裏憋屈了好些日子更是對那內奸憤恨。
劉逸爽走過來,她的麵孔雖然略顯蒼白,卻掛著喜悅。
“許田這些天我真的擔心死你了,你不會怪我沒有去吉祥島幫你吧?”
“怎麼會!”許田讚歎道:“還好有你主持局麵,咱們千門才沒有重大損失啊!你真是當世的花木蘭!”
大金磚走過來給許田來了個胖子的熊抱,“門主,你這話可是說錯了,那花木蘭能有我們小爽美麼?這裏光線暗你也不能視而不見啊。”
大金磚趁著抱許田的一刻,對許田還小聲說了幾個字:敵人狡猾。
許田便知道,這幫子千門精英被潛伏的‘餘則成’給耍得不輕,一個個都分不清楚敵友了。
白目遠迎上來,陰陽怪氣的說:“門主,去裏麵吧裏麵寬敞些,很想聽你給我們講一講你最近經曆的那些奇事呢,上次小爽從海上回來就一直講你的事情呢。”
許田聞言有些不悅,白目遠話語中有著一些讓人不爽的意味,埋怨?還是醋意?
上次在海上追查貨輪失蹤的事情,劉逸爽是一起去的,與白獄解除誤會之後,許田與白獄去了北美,劉逸爽則與黑大炮繼續在海上搜索,後來劉逸爽突然返回濱海。
二人隔著大洋也保持著消息通暢,許田在華爾街的那場戰役裏,劉逸爽運用強大的組織能力將超級零工有限責任公司掌握股權的公司擰成了一股繩配合許田的行動,成為了製勝的重要原因。
與許田打了這麼一場漂亮的戰役,劉逸爽覺得酣暢淋漓,對許田的敬佩與愛意都是直線飆升,隻要張嘴說話最後總會拐到對許田的誇讚上來。
所以千門的人很多都清楚了劉逸爽對許田的心思,同時白目遠對劉逸爽的心思也隨著他的醋意越來越大而為人所知。
“哈!好啊,裏麵去,我們好好交流交流!”許田應下並打頭向裏麵走。
這是一個地下走廊,沿著下行的坡道進入一間石屋。
屋子還真是大,二十個人進來仍不顯擁擠,沿著石屋四麵有一圈石頭小幾,眾人落座之後還有一半石幾空著。
劉逸爽引著許田在主位落座,自己則坐在了旁邊。
許田活著回來,劉逸爽的喜悅總是情不自禁的表現出來,眉眼含笑嘴也並不攏。
大金磚打趣道:“哈哈,小爽,這下子爽了吧,我看呢這裏不錯,咱們就別出去了,但得有情郎,石屋勝天堂啊!”
劉逸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喜滋滋白了他一眼,“就你嘴貧,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能讓你消停會,哼,不理你了。”
白目遠接話,陰陽怪氣的說:“是啊,千門‘解散’這種事情可是千年未見啊,許門主領導有方一定能妥善化解此事!”
“你!”劉逸爽薄怒,瞪起美目,卻是不好發作,她清楚白目遠這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針對許田的,其實白目遠對許田也很欽佩,可是雄性動物有時候就是這麼不理智!
劉逸爽有些擔心,如果白目遠真的就是‘內奸’該怎麼辦呢?他是父親的得意弟子,更是與自己一起長大,真下不了手……可千門規矩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