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一怔,反問:“你不準備放他們,你不是那麼殘暴的人吧?”
許田笑了笑:“我當然不是,但是它是。”許田指了指大灰,大灰配合的支起牙發出凶狠的嗚嗚聲。
李奇打了個寒顫。
五個獵戶顫栗著哭喊:“李哥,救救我們!”
“李先生,我們家世代效忠李家啊,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
李奇咬牙問:“好吧,我救他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許田舔了舔嘴唇帶出一絲殘忍的味道:“一刀一條命,你自己捅自己一刀我就放一個人,五刀就五個人。”
許田從腰後拔出一柄二指寬的匕首,在李奇眼前晃了晃,李奇麵色發白。
“許田,我們不是要合作的嗎,你這樣對我我們還怎麼合作,沒有我的配合你不可能救出馮靜的!”
許田歎氣道:“本來我們的仇不算太深,頂多是不友好的競爭關係,可惜……”
“可惜什麼,我們就隻是競爭關係啊。”李奇驚慌的說道。
“你派殺手殺我,你還記得嗎?你想要我的命!”許田說。
李奇搖頭道:“不不,那不怨我,是你把我逼急了,這也是競爭的一種方式,現在你贏了,競爭不存在了,我沒有必要再那麼對你,你也沒必要那麼記仇,我們可以合作,合作對你我都好,特別是對你來說,沒有我幫助,你根本找不到彩蝶基地,根本不可能打敗薑雲!”
許田笑道:“不不,我要說的不隻是這件事,你還讓農家對付我們,你記得嗎?”
李奇幾乎要哭了,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拿著刀子,跟他清算過去的一筆筆賬。
“你不是沒事嘛,農家也被你幹掉了,什麼仇什麼怨也都了解了啊。”
許田冷笑道:“不,因為你我失去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在我心裏和馮靜是一樣的重要,所以你我之間已經不可能和解,不可能合作,我們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局麵,沒有第二種可能!”
李奇驚叫起來:“我們有協議!你不能殺我,我回答了你所有的問題,你不能殺我!”
許田笑道:“嗬嗬,我有說要殺你嗎?我是問你願不願意挨一刀救他們一條命,你隻要自己插自己五刀,就可救他們的命,他們都是誓死效忠你們李家的,在無關緊要的地方插五刀死不了的不是嗎?”
許田拿著匕首在李奇的肩頭,大腿手掌等部位指點著。
五個獵戶祈求道:“李先生救我門,我們願意世代為李家做家奴!”
李奇怒吼道:“你們閉嘴!五刀,五刀我會死的,在這荒山野嶺我會失血而死的!”
有人立即說道:“李先生,你救我,我對李家最忠誠,你隻要在腿上插一刀就可以救我,我保證立即背著你回去,你不會有事的。”
李奇冷哼一聲,你的命沒那麼值錢,你是我李家的人就要有為李家而死的覺悟,你忘了你們的誓言嗎,‘誓死保衛李家,’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的賤命就讓我自殘,你們也配!”
李奇的話猶如刺骨寒冰直接刺到了五人的心裏,連溪水中站立的那些人也感覺到了冰寒,為李家做牛做馬,換不來絲毫的尊重!
許田再次問道:“那麼你到底願不願意救他們?”
“不,我不救,你放了我,我現在就離開,你愛怎麼對他們就怎麼對他們,我們李家就當沒他們這幾個人!”李奇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五人絕望的心都碎了,然後破碎的心髒上生出無盡的仇恨。
“去,大灰!”許田給大灰使個眼色。
大灰立即起身,撲到五人身上,支著牙,嗚嗚怒叫。
那五人死魚一樣等著死亡的降臨。
忽然許田道:“等等!”
大灰停止了叫喚,那五人也露出生的希翼。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們要不要。”
“要!我們要,我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我願意給你做狗,比你的大狗還聽話的狗!”
許田豎起一根指頭,“第一,大灰不是狗,他是我的朋友,你們不配與它相提並論。”
“對,對,我們不配,我們豬狗不如,但是我們願意為您效勞,做任何事都行,求您留我們一條命吧!”
許田豎起第二根指頭,“第二,我不需要你們為我效勞,你們做得事情隻是用來換回你們的命。”
“你說,不管什麼事我們幹了!”
許田笑道:“一刀一命,你們誰捅李奇一刀我就留他一命,五刀你們就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