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伯猛地一攤手手掌直接切入冰塊裏,把龍魚抓了出來。
“胖子!”荊伯大喊了一聲。
胖子小跑著從門外跑進來。
“張嘴!”
“啊?”胖子一愣,荊伯已經把龍魚塞入他口中,手指一彈龍魚就進了胖子的肚皮。
胖子覺得嗓子一涼一個東西就進了胃裏,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就驚喜的蹦起來了。
“荊伯,荊伯剛才那是龍魚嗎?”
“孩子,我把龍魚給了你,你肩上的擔子就重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殺門的執法長老,我會把格日勒的殺刀交給你,以後殺門但有亂法者你持殺刀殺——無赦!”
老頭目露寒光!
“是!”胖子伏地叩頭!
荊伯又道:“從此以後許門主就是我殺門恩人,所有門人見到許門主如見門主,不可忤逆!”
許田頓時驚了,這不是相當於給殺門任命了第二個門主嗎?這怎麼行,自己已經是一夥騙子的頭了這要是再當上一夥刺客的頭,以後的日子還有消停的時候嗎。
荊伯一伸手,止住許田的話語。
“許門主不要拒絕,殺門合並是你撮合的,日後談判談成了,殺老大執掌殺門我不放心,胖子殺人可以,管人就不行了有你製約著殺老大,他才翻不了天。”
許田苦笑著坐下。
當著荊伯的麵撥通了師爺電話,雙方預定好會談時間和地點。時間定在一個月後,地點就在濱海市許田的別墅,殺老大與荊伯麵談。
許田好糾結,你們談你們的幹啥去我家談呢,我家都成了不良分子聚集地了,唉!一定是海景別墅風水不好,看來要另買一套房子了。
華夏國所有群體,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小門小戶,遇到大事最後無不是要吃一頓喝一場的,許田和這幫子內蒙漢子自然少不了酒,內蒙酒以烈著稱,酒席進行到一半許田就‘犧牲’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竟是躺在地上,周圍到處是座椅和酒瓶,大灰趴在自己懷裏。
許田頭很疼,才一起身,大灰就嗬嗬的吐著舌頭,圍著他轉。
“許田,你好了嗎?”劉逸爽怯怯的在遠處問。
許田納悶道:“幹啥不扶我回屋裏睡,身子都睡僵了。”
胖子一指大灰憨憨的說:“還不是你朋友,你一醉倒他就趴你邊上,誰靠近咬誰,隻能讓你睡地上了。”
大灰知道在說他,嗬嗬吐著舌頭,用頭拱拱許田,仿佛是在邀功。
許田啪啪它的腦門,“大灰,他們是我的朋友,不會害我的,以後我們可不能睡地上了,咱們到了文明社會要睡在床上。”
大灰懵懂的盯著許田,忽然一蹦蹦到桌子上,嗷唔叫了一聲,仿佛是說:“我知道了。”
胖子要留許田多住幾天,許田哪裏還留得下,歸心似箭心裏跟長了毛似的,恨不得立即回到濱海去。
當即與殺門眾人告別,帶著劉逸爽、大灰駕車返回濱海市。
路上,劉逸爽簡要的給許田介紹了這個冬天發生的事情。
首先,《超級零工有限責任公司》由於許田不在,基本業務沒辦法開展,但是這一段時間馮靜也沒閑著,她運用占股企業分回來的紅利進行資本運作,收購了一些公司,超級零工有限責任公司已經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具體有多大,劉逸爽也說不清楚,她說連馮靜都搞不清,幾乎每隔幾天就有資金彙入到公司賬目上,那些公司有的還是用的匿名,與對方聯係,對方說是與許田有秘密協定。
許田心裏有數笑道:“那都是咱們有股份的,我原想著馮靜能維持住就行了,沒想到她管理的不錯。”
劉逸爽笑道:“何止是不錯,在她的幫助下,醬菜廠布鞋廠和木雕廠都有了大的發展,這幾個月已經把生意擴展到了全國,若不是馮靜不想被李奇分了利潤,產品可能都賣到國外去了。”
許田點點頭:“嗯,很好,其實賣到國外去讓李奇分一些利潤也沒什麼。”
“盛夏騰龍怎麼樣了?”許田問,他對這家棉紡織企業的感情很特殊,這是一家可以讓華夏變強的企業許田特別的關注。
“很了不起!”劉逸爽說:“月利潤就幾十億,而且還在增加,中校先生的兵一直在增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加強團呢!”
“雲想集團呢?李奇最近沒搞什麼破壞嗎?”許田奇怪的問,劉逸爽一直沒有提他們,這是反常的。
劉逸爽沉默了片刻才說:“雲想發展的更快,有評估公司估測李奇的個人資產已經突破了五千億,雲想集團更是一個龐然大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