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嗬嗬喘著粗氣,目光凶厲:
“別逼我動手,不讓我給三哥幺妹報仇我就先殺了你!”
蛛女雖毒卻不瘋,她對別人殘忍卻愛惜自己,聞言又退了一步,食指微微用力隨時可能先發製人。
李奇忽然道:
“二位,二位能不能聽我說一句,我有個辦法解決!”
猴子紅著眼瞪過去吼道:
“說!”
蛛女仍目不轉睛的盯著猴子卻也傾聽著李奇的話。
李奇道:
“依我看二位都有足夠的理由殺死許田,我有個主意可以讓二位都心滿意足!”
蛛女也轉頭瞄了他一眼。
“你們可以抓住他,一人一刀淩遲他,誰下刀後他死了誰就輸,輸的人輸給對方一件事怎麼樣?”
李奇這一招可謂毒計!不僅要許田受淩遲之苦,更要蛛女和猴子以死相拚,蛛女和猴子的仇恨是不可化解的,無論誰贏了都會要對方的命!
猴子咯咯獰笑著。
“好,好啊!這個主意太好了,爛貨你覺得怎麼樣?”
蛛女恨恨道:“好啊,我就怕你不敢,老娘贏了就讓你把褲襠裏的玩意塞到你嘴裏吞下去!”
猴子笑得更歡:“咯咯……好啊,老子贏了就把你的頭塞到你褲襠裏!”
清晨,許田走出小黑屋,沐浴更衣,享受了一噸豐盛的早餐。
酒足飯飽白目遠遞上一塊溫熱的檫手毛巾,笑著問道:“門主,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急,有些日子沒見到太陽了,我要曬曬陽光讓氣色看起來好一些。”
一個普通的小山村,荒蕪到村民都已經搬遷,唯一一戶住家的宅院內有一張搖椅,許田悠閑的躺在搖椅上,慢慢的晃,不時的端起木桌上的大茶壺就著茶壺嘴喝上一口加了鹽的磚茶。
時間在這種慢悠悠的節奏中過去,白目遠漸漸著急。
眼看已經下午,許田卻還沒有動身的意思,如果再不走到濱海市天就蒙蒙黑了,黑暗可是殺手的天堂。
“門主,已經下午了,我們是不是該動身了?”
“嗯。”許田輕聲答應一聲,緩緩睜開眼。
“門中弟兄都撤幹淨了吧?”
“是的,半小時前最後一波已經離開了,除了幾個有家業的離開會引起懷疑沒走,其他的都走了,隻是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留一些人接應是不是好一些啊?”
許田淡淡一笑:“不必了,我惹出的麻煩就由我自己來解決吧,暗處的小兵隱藏的越好,處在明處的大將才越安全。”
許田拎起外套上了院子裏的一輛國產小車,為了保證這一處秘密據點的隱密性,連車輛都是國產的幾萬元的小SUV。
白目遠拉開車門要上來,許田止住他:“沒你事了不用跟著我,你就守在這裏吧,過些天老苟回來讓他把這個村子好好發展一下,這麼多土地荒著真是浪費!”
白目遠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許田怎麼還有心思關心那些沒水澆灌的破地,急道:“門主,你身邊也不能一個人都沒有啊,就讓我跟你去吧,讓我跟你長長見識。”
白目遠拉著車門,一腳在裏麵,一腳在外麵,沒有下去的意思。
許田搖搖頭道:“你出過手,雖然化了妝,再露麵還是會被認出來,不管我死不死你都必定會死,到時候反而會讓我不好決斷!”
許田不客氣的話語,讓白目遠覺得自己就是個拖油瓶。
“還不下去!老苟就是這麼教你做小兵的嗎?”許田沉聲喝問。
白目遠一凜,恭敬的應聲“是”,然後退出車子,關上了車門。
車子剛要駛離院門,一輛紅色跑車嘎吱一聲停在車前,小跑車的前臉晃了一下掉在地上。
這兩小跑車是輛豪車,許田雖然對車子沒有過多的研究,但是聽發動機的聲音就知道車子不會低於一百萬,然而車子的主人竟是不知道心疼開著它到這種荒山野嶺來。小跑的底盤很低,這一路必然是連磕帶碰,能開到門前簡直是奇跡。
許田知道車子的主人是誰!
白衣紫霞劉逸爽!
劉逸爽穿著那次陪許田赴宴時的青花瓷旗袍,氣勢洶洶的站在車旁,抱著胳膊叉著腿,車門因為用力過度而歪斜著。
許田無奈的開門下車。
“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
“我好好的!”劉逸爽昂著頭卻目視著別處,顯然並不是‘真好’。
“你看,我還得赴約,咱們能不能換個時間說!”許田帶著討好的味道征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