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天猜測,滕小春他們的勢力一定比謝去東還要強,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謝去東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去了。吳昊天是個生意人,自然是想兩頭都不得罪,他的底牌很硬氣,但是要他同時麵對省公安廳廳長還有部隊方麵的人,卻也是很棘手的一件事情。
吳昊天的目光沉沉,他見滕小春和胡強兩個人喝完了酒,這才開口說道,“今天晚上的賬算我的。”他說完了,很是客氣的對滕小春笑笑,然後站起了身子來,說,“對不住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滕小春扯了扯唇角,依舊是那抹猥瑣至極的笑容。對他點了點頭。
吳昊天走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他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拿起了電話,沉沉的問道,“謝去東那邊的傷勢怎麼樣?”
“天哥,還好,謝去東那沒有太大的事,就是有幾處被打骨折了。還有,謝坤也來了。他的臉色很難看,我們怎麼辦?”那個小弟低低的問道。
“好了,你先把電話放下吧。”吳昊天說罷就放下了電話,吸了一口煙,等著他手中的電話再響。
謝坤聽到了謝去東被人給打進醫院的消息,頓時就怒了,他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謝去東,臉色變得分外的難看了起來。
他走出了病房,對身邊的警員說道,“幫我找吳昊天。”
警員答應了一聲,很快就接通了吳昊天的電話。
吳昊天剛剛吸了一口煙,還沒等他把嘴裏麵的煙吐出去,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吳昊天吐出了口中的香煙,按下了接聽鍵。
一個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我是謝坤,你說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吳昊天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同時也提到了那輛軍用吉普車。
謝坤聽到了這裏,不由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部隊上的人?他怎麼就不知道部隊上還有這麼一號人呢?
貌似孫羽的兒子前幾天也被幾個部隊方麵的人給打了。想到了這裏,他便吩咐手下的警員撥通了孫奇勝的電話。
他拿著電話走到了一旁,跟孫奇勝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到了最後,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給這兩個小子點兒教訓,要記住,一定要做的隱秘一點兒,不要讓人知道是你著人幹的。善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是了。”
謝坤說罷,掛斷了電話,一雙陰翳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電話那端的劉奇勝放下了電話,臉色陰晴不定,他冷笑了一聲,拿起了另一部電話,撥打了過去……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滕小春和胡強還有花香容,狐魅藍他們四個人又喝掉了一箱啤酒,二瓶紅酒,還有一瓶威士忌。
狐魅藍和花香容兩個人都沒少喝,狐族的人善飲,不過這幾種酒參和在一起,卻也是醉人不淺的。狐魅藍的小臉粉紅,像是一朵灼灼桃花。花香容也沒少喝,暈暈乎乎的樣子像是一個水蜜桃一般,讓人想要咬上幾口。